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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的是你以为你看到的东西,我们只能够认识我们所能够认识的真相。

    ——何塞·卡洛斯·索摩萨

    25年前,我降临到这个世界,十分平凡。没有朱元璋出生时的电闪雷鸣,紫青烟起。也没有睁着眼睛笑着出生这类怪事。我的到来没有惊动这个沉睡的世界的任何人,而我自认为我为我的亲生父母带来了痛苦——否则他们也不会把我抛弃到孤儿院。

    总而言之,我是个孤儿,在我被抛弃的时候,我已经三岁了,记得自己的诞辰,姓名,家门号,唯独不记得我爸妈的名字,似乎他们从来没在我面前提到过,我也没有听别人说起过。

    在我的记忆里没有我父母的相貌,性格,什么都没有。

    幸运的是,我的亲生父母给我了一幅连女人都要嫉妒的容貌,也许正因为如此,我很早就被领养了。

    我的养父母是淳厚的农民,准确的说,应该是大山里的农民,因为我从被领养起,就跟着这两位时时刻刻面带憨厚神情的农民住在小山村里,这里不通水电,喝水要到院子里的井里挑水,天黑了要点上油灯,还要防范着山沟沟里的野狼。

    小时候的我不知道生活的艰苦,不知不觉中就习惯了苦日子,每天跟着养父进山打打猎,砍砍柴,运气好了还能抓几只山雀,几个孩子躲到一边烤着吃。不过当时的山里大多是未开发区,家里穷,打来的野味自己舍不得吃,大部分其实都卖到山下的县城里去了,只有春节才能吃上一点猪肉,所以在我看来,小小的山雀也算是山珍海味。

    如果你问到我的养父母这么穷,为什么还要领养儿子?

    那么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还没上小学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大院门口玩,听到同村的几个姨婶在一边聊天。不知道是哪个婶子还是大姨说:“我跟你说,东头老唐家那两口子结婚十年了还没小孩,八成啊,是生理问题。”

    旁边的燕姨接话道:“可不是的咧,人家都说他们家新来那小娃子不是他外甥,我们家老刘去县城那天看见了,老唐家那媳妇在山口那个什么流浪儿呆的地方站着撒,我看呀,那小娃子肯定是领养的。”

    后来我上了学,就不经常在山里呆着了。

    离我们村最近的县城里有一家公立的寄宿小学,我养父母花了点钱让我住校,说是一点钱,其实是他们打拼几年才攒下来的,他们把我送到学校的那一天,我看着他们,眼睛估计都红了,因为我心里憋着一股酸酸的味道。

    尽管不是亲生父母,但他们在我身上花费的心血比亲儿子还要多。

    闲话不扯那么多,说说我自己吧。我叫陈枭,打拼了那么多年,终于在25岁就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位置,从山沟沟里的小少年晋级到城市青年一列。

    在讲述我的职业之前,先说说我刚到北京时的一些灵异事件。

    由于成绩并不优异,以及出于照顾父母考虑,我的大学依旧是在老家附近念的。后来老家的一个老乡把我带到北京。刚搬到首都的时候,我手上没有多少钱,老乡托朋友联系了一个偏僻的出租屋。出租屋位于一个老旧的小区,房子至少有40年了,屋里面也很旧,墙上都是烟熏的痕迹。

    不过我贪便宜,哪儿会计较那么多,就打算先住进去,以后赚钱了再换房。

    由于白天还要上班,搬家的事被我拖到晚上。白天我已经打听过了,家属院属于附近工厂的附属家属院,里面几乎都是些退休的老职工在住。人大了耳朵也背,搬家具时难免有些叮叮当当的声音,他们听不见最好。

    我没有多少家当,就不打算联系搬家公司,自己一个人搬。不过听说家属院老人多,去世的也多,隔三差五就能看到某户门前又摆了个大花圈。大晚上就我一个人,还是挺渗人的,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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