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星预示着尼罗河的泛滥,你想要飞越阿斯旺,但是天狼星不允许,所以你被吸到了瀑布下面对不对?”
“呃——可能吧——”
“凯麦特是天狼星带来的,所以——”
“所以我不能见到凯麦特?”
“我说了,起码现在不行。”
“那我应该怎么做?”
“训练呗。”
“训练?”
“训练你对天狼星的适应力,也让天狼星认可你。”
“就是瀑布底下的力量吗?”
“也可以这么说。”
“什么时候开始?”海山上前一步,右手抓住小法老的臂膀。
————————————
“啊!”海山在烈日下,在离尼罗河阿斯旺瀑布较远处的水面上缓慢地向前走,瀑布冲击的声音在这里变得轻了很多。他把法力聚集在脚底,形成一个防水的膜,由此可以站在水面上。他每走一步,都感觉底下都一股更强的吸引力在把他往下拉。他上身赤裸,皮肤比先前来的时候更是黝黑得多,河边偶尔来洗衣的少女有时会以海山为主题打趣,无非是谁家的姑娘看上海山了,诸如此类。海山每日沉浸在刻苦的训练中,七日了,他才走了十步,不过二丈远————
“还只是在这里吗?”一少年闪身出现在岸边,对着边上一高大的鹰首男子问道。
“是的,法老。”
“看来出了一些意外啊——”阿努比斯缓缓浮现出来。
“阿努比斯。”
“法老。”阿努比斯对着小法老行礼。
“你去指导他一下,不过别这么早,欲速则不达。”
“是。”
“荷鲁斯,照看好我大哥。”
“是。”
————————————
一月过去了,又过去了半月——
“啊!”海山把自己的左脚拔起来,然后往前踹了一脚,希望这样能够再往前一些。“噗通——”海山落了水,在落水处下游浮出水面。随后一跃而起,回到刚才不远处的水面上。“已经能够在这里自由行动了吗?”海山心想,他往后看了一眼,离自己最初的地方已经将近半百丈远了,那原本依稀的水声也变得清晰,他抬头看前方,距离真正的目的地还有一半的距离。壮观的阿斯旺瀑布让他不由得沉醉,巨大的落差让瀑布底下形成一道水幕,美妙得紧。
在天空中盘旋的荷鲁斯十分欣慰,不论在哪儿,英勇而不懈努力的战士总是容易受到人们的尊敬。
海山想起昨天晚上阿努比斯和他的谈话:
“啊?”海山擦着自己的汗,对着站在一旁的阿努比斯说,“有事儿?”
“海山大人,你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吗?”
“嗯?什么?我觉得自己挺快的了。”海山看了一眼身后的尼罗河。
“不,不够,远远不够,剩下来的可不是原来的那么简单了。”阿努比斯眼神一眯,意味深远。
“那怎么办,只能这么办,我必须拿到凯麦特,你们又不帮忙。”
“就算海山大人你是法老的义兄,但是这凯麦特必须自己去取。”
“好吧。”海山说着将擦拭用的毛巾扔到地上,就要继续去修炼。
“崇敬——”阿努比斯叫住了海山。
“崇敬?什么意思。”
“对尼罗河的崇敬,对天狼星的崇敬,对阿斯旺的崇敬,对凯麦特的崇敬,对一切的崇敬。因为‘世上本无物’,一切都是恩赐,对每一次呼吸的感恩,对大自然的感激。”
————————
“崇敬c感激。”海山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