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说第一。
舅母笑道,老西你要乱说。
义母,老西我看到师兄太高兴,忘记给你打招呼了。
你也过来吃。
我就等义母大人这句话呢。
刘希文走遍五湖四海,却没觉得终南山有何令人向往,一大堆贩夫走卒,一大堆读书人,一大堆做官的,都想着来终南山隐居。
隐居,还建那么多富贵堂皇的寺庙做什么?难道真的能忍受蚊虫叮咬,事必躬亲的生活,如若没有武功,在这山上还没隐居半年,便受不了这雨雪侵袭,烟瘴猛兽
他顺着山路,潜行到鸡峰山。
鸡峰山,亦是别样风光,他到了那个洞中,撬开盒子一看,没想到,里面空无一物。
他四处寻找,仍是找不到。
他回到终南山,师傅已然出关。
舅舅,你不是闭关三年?
恩,计划有变,孩子,你这年做的不错。
不知舅舅还有和吩咐?
当今之际,必当广招门徒,丰盈我派势力,而这武林大会是你的要事,好好用功。
每个月黑风高,也许刘希文都会独自慢酌,只因为,如果不醉,很不习惯。
刘希文,再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
师傅,我父母是谁。
你母亲,我的妹妹,是极好的人,我爱她胜过我的生命,她嫁给了一个修真人事,二人留下你,便道昆仑山修道了。
师傅说的这么详尽,他也无法反驳,如今,终南仅仅剩下他和刘曦,他喝酒却只记得,他把终南一脉悉数毁于一旦的情景,却一点也不觉得痛,不知道为什么是那么理所当然,师傅最后,居然笑着望着他,好像很欣慰,他不知道是不是欣慰,但是舅母却不同,她喊着,希文,希文,你怎么了,你疯了吗,随即,他一剑往上撩,舅母被整个人插在剑柄,这时候他才清醒过来,看着旁边手足无措的师兄弟,他恶吼一声,师傅!师娘!随后,他将玉泉剑一挥,师兄弟们顿时尸横遍野,师傅,师娘,师弟们给你们陪葬了。
他啪的一下,醒了过来,清醒才能记得自己活在现实中。昆仑道人拍醒了他道,刘兄弟,讨口酒喝。
如今六道,其他四派皆是兵强马壮,唯有昆仑道人和他同病相怜。
道长,坐。
又在想心事。
那有什么心事,都是旧事。刘希文帮道长倒了酒,忽然想起什么便问,道长,小弟和你打听一事。
哦,贤弟请说。
我师父常言我父母在我出生后,便离家往昆仑去了,不知道道长有无听过。
这昆仑剑派只是昆仑一脉分支,贫道却未曾听过令尊也是自然,贤弟可再细细思索。
刘希文又是一怔,突然想起什么,立马告辞,蹬马西去。
鸡峰山,已是入冬,白雪皑皑,不胜洁丽。
如果没有一身武功,刘希文上不了这赤铁洞。
那个盒子,居然合上了。
他怕啦一开,退了几步,里面却无机关。
那字迹十分熟悉。
希文我儿,若尔看此信笺,必是我之不幸,我门之兴。为师力战七大高手,虽扬名立万,将终南一脉带入六道行叶,天下无不敬仰赞叹,熟料为师却烙下病根,那日为师按耐不住,抢先一步,于斯洞寻得飞鹰秘籍,怎料其文精湛,不由得让为师迷失心性,忘却本心,潜心演习,遂有意瞒你,也许天可怜我终南,习练期间,为师体力不支,等观看内功心法之时早已身心交瘁,遂留书于此,日后若你遇难,必想起此处,若日后六道门上我儿加冕,那时候为师自然会告知我儿,但若是我儿见此信笺,必是为师不在人世,秘籍残余漆盒木板夹缝中,我儿必得看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