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国王请您赴宴。
她笑了一下,到了前殿。
坐在朝堂上的不是她弟弟,而是金在烈,她的弟弟正被两个健壮士兵架着脖子。
他点头笑道,郡主。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叫我皇上。
皇上?
对,你愿意做我的皇后吗?我们共同掌治海东盛国,进军中原,我们的孩子,将是天子,我们的子孙都是皇族。
哈哈哈,这么说来,倒是要感谢将军了,那本郡主要是不依呢。
那,就不要怪朕了。
朴艺熙仰天长笑。
金在烈还没问笑什么,一股冷飕飕的寒气早已架在他脖子上。
他大吃一惊道,你弟弟的命还在我手里他还没说完,又是一惊,朴艺熙在他脖子上的剑早已刺向她弟弟,等金在烈回过神来,才发现,那柄玉剑上的血完全插在自己的布衣上,他忽然后悔居然把自己的铠甲脱了,可惜等他身首异处,才知道,即使再厚的铠甲也比抵挡不住那柄晾飕飕的玉剑。
天皇!
朴艺熙坐山靠海,十年前逃回来的那一刻,就决定,要在这个地方听到山呼万岁。
闵心童,一直想知道,海的尽头是什么。
他还是那样冷峻的笑,让人无法释怀。
那是蔑视,还是蔑视,还是蔑视。
一叶孤舟,随着漩涡,飘到海上,他全身湿漉漉的,他看到火光,一个老头正不停得给火堆里添枯柴,他听到一个小女孩的呼喊声。
爷爷,爷爷,他醒了,大哥哥醒了。
那老头岣嵝的身躯蹒跚的移动,扶起他,给他喝了碗水。
大哥哥,要不要吃馒头。
闵心童点头示意感谢,一咬,那是馒头,抑或是石头。
年轻人,你莫不是遇到风台?大家都迁去渤海郡了。
新王继位后,感慨四洲岛民风餐露宿,恶风肆虐,特许四洲岛民内迁渤海海东二郡,并恩赐土地牲口供内迁民耕种,岛民又听说新王最是仁慈,爱民如子,纷纷感召内迁,如今四洲郡只剩下寥落居民,还搭着破竹蓬,稍微避避风。
大爷,怎么不带孙女和乡里去内陆过安定的日子。
我丫,儿子媳妇去得早,只留下我和小孙女相依为命,习惯了这岛上的生活,虽然风雨飘摇,却是自力更生,不必靠人施舍,再说这岛上野菜不少,有时候捕不到鱼,还有些许虫兽可猎。
闵心童略有所思,问道,岛上还有多少人,可有城镇?
这岛上应去了四分有三,只有一市集,你要是要买点什么,明天带你过去。
那就感谢老伯了。
没事,明天正好那些盐啊鱼什么的去换米和水。
小姑娘好奇的看着他俊俏的脸,脸上泛着微微红光,他往柴堆里捣柴火。
大哥哥,你真好看。
小妹妹,你也俊俏。
大哥哥,话说,话说你真的要去海上漂泊?
是的。
为什么?
你不也是在海上漂泊?
爷爷说是为了生存。
那你喜不喜欢生存在海上。
陆地和海上区别很大吗?
怎么说呢?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想去海上,是不是陆地不好。
我想去天地只有我一个人的地方。
为什么?难道你不怕孤独?
你孤独吗?
不孤独,我有爷爷,还有小闲,小风,小米
原来你在岛上有这么多朋友。
我拿给你看!
她拿了几个篓子,原来小闲是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