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羽刚进门,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的妻子趴在别的男人身上,还被搂着腰,哪里还能容忍。
男人怒不可遏地冲进客厅——连鞋都顾不上换。
一下反应迟钝的路疏影(沈思洋)此刻却反应迅速地挣开向霖搂着她的蛮腰的大手,从他身上起来。
“向霖,这么多年我感激你敬佩你,你却几次三番地来觊觎我的女人!”
傅惊羽俊美的面容上全是愤怒之色,他正要一拳往向霖身上打,却被及时从沙发上起身的向霖紧紧抓住了手腕:“惊羽,你还是这么冲动!”
“能不能先搞清楚状况!就会使用暴力!”路疏影(沈思洋)在一旁也没好气地撇撇嘴。
“都在沙发上抱了,还让我怎么搞清状况!”傅惊羽甩开向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怒火中烧地转向路疏影。
“不就是抱了一下吗?又没发生什么!”一向好脾气的路疏影此刻也不知怎么了,明明想说的不是这句话。
向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这里只会使眼前的痴男怨女误会更深,还有可能越帮越忙,还是先撤吧。
向霖默默地抽身离开了,只留下傅惊羽和路疏影(沈思洋)这对面红耳赤的夫妻瞪着对方。
“抱了一下!呵!说得真轻松!我是你男人,你跟别的男人在沙发上抱!你就这么随便!这么不满足于一个男人!”
傅惊羽听到路疏影(沈思洋)满不在乎的回答,瞬间失去理智一般咆哮起来。
“我怎么随便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路疏影也不甘示弱,本来还想跟眼前的男人解释,现在她已是火冒三丈。
“说白了,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刘磊c言楚非c向霖还有我,没有谁能单独满足你不是吗!”
男人此话一出,女人的脸色变得铁青,愤恨的眼神却潜藏着哀伤,轻轻冷笑一声:
“没错,我就是一个不知足的人,但是,至少向霖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陪在我身边帮我走出危险,不像某人,对自己的老婆不闻不问,只会不明所以地兴师问罪!”
路疏影(沈思洋)强忍泪水,转身进了卧室,把房门关上。
留下傅惊羽站在客厅,张开十指插进炫酷的发型中,独自凌乱。
男人突然很后悔,他不该那样对她说伤她的,可是每当他看到有别的男人和她有肢体接触,心里就会非常难受,他的女人曾经已经被人染指了,现在回到了他身边,他怎么还能给别人可趁之机,他太在乎了!
卧室内,客厅里,寂静得连墙上挂着的女神维纳斯雕塑钟的分针微小地挪到声都能听得见。
路疏影(沈思洋)坐在床上怀抱着双膝,晶莹的泪滴一滴一滴地滴在白皙的腿上。
傅惊羽渐渐恢复了心平气和的状态,他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耳朵认真地探听着卧室里的动静,生怕卧室里的女人会因为刚才自己过激的语言刺激她做出什么傻事来。
明明是外面那个男人在自己需要的时候不接自己的电话也没有及时出现帮她摆脱困境,现在反而误会她,还把她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那个男人根本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暗恋着他,一边在暗恋他的痛苦中纠结
卧室里的女人纤指轻轻拭去泪水,缓缓拿起手机,搜索到那首名为《背对背拥抱》的老歌播放起来:
话总说不清楚 该怎么明了
一字一句像圈套
旧账总翻不完 谁无理取闹
你的双手甩开更好的微妙
然后战火在燃烧
我们背对背拥抱 滥用沉默在咆哮
我不要一直到 形同陌路变成自找
既然可以拥抱 就不要轻易放掉
客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