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呵呵一笑,顺便翻了个白眼:“要是我们再晚来一会儿,你就要自己把头给割掉了。”
“但是你们这不是来得刚刚好嘛。”
乱笑嘻嘻的回答:“你们能这么快就找到我太让人意外了,我还以为自己要像小说里面的主人公,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面关到突破才能打破壁垒成功出山。”
“想法很美好,但是实现不了。”
狛枝弥生捏着老虎的小肉垫,打破了乱的幻想:“如果仅靠你一个人,出去这事,这辈子都不用想了。”
没有说出来的部分是,所有的坐标里面,只有乱挑中的这一个可以说是被神遗忘的角落,除了狛枝,大多数人看到它也会就这么放过去,并且没有一点感觉。
在这些可能下,乱将会永永远远的停留在这个空间里,直到死亡都不会被发现。
“不过我记得,这里应该也没有会迷惑灵魂的道具才是。”
那是什么东西?
三短刀动作一致的回头,眼巴巴的看向了狛枝弥生。
“感觉像是一个了不得的道具。”乱摸着下巴推测,接着就被药研敲了头,“干嘛啦,连猜猜都不可以吗。”
“闭上嘴乖乖的听。”
药研心中有着小小的愤怒,那可是审神者,那可是救了你的人,态度能不能端正一些。
我都没在他面前那么放肆过。
“退,把你手边的镜子扔过来。”
那柄古旧的梳妆镜被五虎退规规矩矩的送到了狛枝弥生的手边,扔过去什么的,实在是太不尊重了,在这一点上,他和药研早已达成了共识。
入手那沉甸甸的重量让狛枝弥生重新对这个小道具进行了评价,当他开始细致的检查这东西时,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一手可握的大小,还有这个微妙的重量,尤其是把手处的花纹,那些平滑流畅的线条有种是从自己手里出去的错觉。
等一下。
他从物品栏里抽出一把小号的雕刻刀,手臂悬空在花纹的上面滑动了两下。
——还真是我刻的。
这就有点尴尬了啊。
狛枝弥生从低星做起,不一会身边就堆了不少的成品,每一个都是以最高的品质诞生,即使是一星的小物件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气质。
如果它们同样拥有意识,那么肯定在被做出来的瞬间就会为争夺谁才是这间屋子里最闪亮之星的称号而打得不可开交。
站在了窗外围观的压切,同样感受到了这份冲击。
连带着他看自己佩刀的眼神都有些不善起来,怎么看都觉得这样貌普通的打刀只能用破铜烂铁来形容,那位审神者手边的制式短刀上的光泽都比它要来得炫目。
察觉到有人围观的狛枝,在发现对方并无进来打扰的想法后,安心的翻看起了下一张图纸,小号的刀匠就站在他的旁边,摊平小手等着材料放上去。
木炭拿一些,玉钢放两份,再添上一点冷却材,嗯,最后再压上两块砥石刀匠捧着堆得极高的材料堆走到火炉旁,接着手一松,所有的东西都掉了下去,融化成液体。
没有锻造时间,成功还是失败下一秒就能看到。
压切已经懒得去数这位审神者到底成功了多少次,从他站在窗户边到现在,就没有看到过黑灰从炉灶里吐出来的画面。
无一失败,堪称奇迹的成功率。
这人难道是时政的亲儿子吗?不,就算是亲儿子也不会开挂到这个程度,这已经不是儿子的范畴,而是一口气上升到了祖宗的程度。
好像有点明白了烛台切说的那句我开心就好是个什么意思了。
摸到冰山一角的压切突然间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