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谈话,曲铃对赵喜铁的好感度又加深了些,不知不觉就把赵喜铁放在了父亲的位置上,见赵喜铁在忙着做午饭,她便主动帮忙择菜。
把菜洗好后,她看了眼时钟,对赵喜铁说:“叔叔,我妈出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没回来,我出去找找吧?”
赵喜铁见状,擦了擦手,说:“还是我去吧,你妈妈最近交了个牌友,估计在那边唠嗑了。”
他还没走出厨房,就听见了开门的声响,曲铃笑着说:“叔叔,你跟我妈还挺有默契啊。”
赵喜铁腼腆的笑了,走出去帮曲晓芸倒水。
曲铃正揭开锅盖想尝一口土豆牛腩,筷子还未伸进去,就听见客厅传来赵喜铁惊慌的声音:“阿芸,你怎么了?”
曲铃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放下手里的锅盖,向客厅跑去。
客厅里,曲晓芸皱着眉头倒在地上,背靠沙发,脸色异常苍白,赵喜铁正扶着她,见曲铃跑出来,他喊道:“快!药在中间那个抽屉里!”
曲铃对这情景太熟悉了,就在赵喜铁出声的一瞬间,她已经迅速从抽屉里拿到了救心丸,倒在手里给曲晓芸喂下去。
好在曲晓芸还有点意识,在吞下药丸后,慢慢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曲铃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和赵喜铁一块把曲晓芸扶到床上躺着,见她睡着了,两人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客厅。
一出房门,曲铃便问:“我妈最近身体不好吗?她那心脏是老毛病了,这几年稍微稳定下来,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种状况。”
赵喜铁也百思不得其解,“她心脏不好这事我知道,她心态好,我们一直都有锻炼身体,我们认识以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说到这里,他自责道,“都怪我,以为多注意就行,早知道应该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曲铃安慰道:“赵叔叔,这事不怪你。我比较担心我妈还会复发,当务之急,是把她送到医院去。我在这收拾妈的衣物,你下楼开车过来吧。”
“丫头,还是你想得周到啊。”赵喜铁连忙拿了车钥匙下去。
曲铃独自走回房间收拾衣物,曲晓芸的衣服很少,以前她们娘俩住一个房间,衣柜里大半的位置都放着她的衣服,曲晓芸就只有几套衣服来回穿。
现在打开衣柜,曲铃发现除了她和赵喜铁的衣服,衣柜里依旧空了大半,那空荡荡的一部分看得她心生愧疚。
自从北漂以来,她有多久没给老妈买过衣服了?
除了几套换洗衣物还有日用品,曲晓芸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就在曲铃刚收拾完那会,赵喜铁回来了。
两人小心翼翼扶着曲晓芸上了车,赶去医院。
经过一下午的检查,医生说曲晓芸只是受到了刺激,一时喘不过气才会这样,问题不大。
曲铃送走了医生,回到曲晓芸床边时,发现她已经醒了,正跟赵喜铁说着什么。曲晓芸见她走进来,难得和颜悦色的冲她招了招手。
曲铃乖乖走上前,又在她的示意下,疑惑地把头凑过去。
曲晓芸像小时候那样摸着她的脑袋,哽咽着说:“孩子,苦了你了。”
一听这话,曲铃就知道事情大条了,曲晓芸女士自从离婚后就放飞自我,再不像以前那样温柔小意,算算这都多少年没有这样温柔的跟她说过话了。
曲铃战战兢兢的问:“妈,您没事吧?”
“妈没事,妈都一把年纪了,哪能没点病痛呢?”曲晓芸把她想要挪走的脑袋又摁了回来,继续摸着头说,“倒是你,在外头吃苦受累了也不说,平日里傻乎乎的,怎么就学会报喜不报忧这套了。”
她的话让曲铃想起这段日子外头铺天盖地的报道,她活了二十多年,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