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里皇宫:
晴朗的明月拨开面前的乌云,皎白的月光如一层油脂一般浇在朝阳宫前的广场之上,反着夺目的乳白色。
兴许是前一阵子刺客闹得凶的缘故广场之上竟有整整五支禁卫军的小队来回巡视着,但楚易惜明白这仅仅只是明面上的守备数量,在幽幽深宫看不见的那些阴暗的角落里,还潜藏着数是双眼睛紧紧盯着这座皇宫。
“嗖嗖”
几个人影忽然晃过,快如疾风,他们巧妙的躲过了所有侍卫的视线,显然是对这座皇宫的守卫情况十分了解。
“楚兄,此行可虚?”
楚易惜和商逢春立在高昂的塔楼之内,商逢春将原本他楼上巡视皇城各个角落的侍卫安置好拿起了腰间酒袋微笑着喝了起来。
他们利用隆中八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此地,便是原本塔楼上的侍卫都不禁吓了一跳。那一刻楚易惜才庆幸起商逢春于武试上提前弃权,才没让自己的手段于诸人面前曝光。
他回过头看着那两名睡得正酣的侍卫不由得咧开嘴来嘲讽起商逢春来,“没想到你这么个金衣候干起偷鸡摸狗的事来也是这么的娴熟。”
自从相处了这段时日之后商逢春早已知道楚易惜的毒舌,自然也清楚若是较真起来,面前的这位安王殿下一定会绞尽脑汁用出各中损人的辞藻来回击。他索性一笑淡淡地说道,“侯位是我燕京皇帝陛下封赐的,并非我本意。我本就是商贩起家,正所谓无商不奸,市井的那些手段有时候还是挺顺手的。”
楚易惜听后也仅仅只是笑了笑,显然并无再往下争斗的意思。他也知道能如此轻松地占领这座俯瞰整座皇城视角最佳的塔楼,商逢春功不可没,他的那一手眩神的手段,手法之快,几乎是在那两名侍卫察觉到黄门的一瞬间便将他催入了梦乡之中。
“如此美景,不来口酒岂不可惜?”商逢春说着将手中酒袋递给了楚易惜。
可楚易惜却是推手婉拒。
“唉,世间之物唯美酒不能负。”说着商逢春摇了摇酒袋,随即又朝嘴里灌了一口。
“哟,这群人胆子可不小啊,居然敢去天子寝宫。”或许是酒劲上来,商逢春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飘飘然起来。
楚易惜见了此幕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来,“他们只怕是正要去招惹一个他们所惹不起的人了。”
望着楚易惜坚定的目光,商逢春先是愣了愣,随即不由地狡然一笑,“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去帮帮他们如何?”
楚易惜听后倒是有些震惊,诧异地回过头去望了商逢春一眼,见商逢春仍旧淡定地喝着酒,他便知道商逢春那一语绝非玩笑。
楚易惜毕竟精于揣摩别人内心之人,思索了一番,他的嘴角不禁地上扬了起来。
“好,那就帮他们一把。”
大周朝皇城天子寝宫:
“确定那石门之上的印痕与周天子手上的戒指是一样的吗?”
“我一再确认过了,确是一样的。”
“这么看来石壁的钥匙便是周天子手上的那枚戒指。”
“既是如此,我们这就进去取了钥匙。”
几人戴着面具于天子寝宫外商议了一番之后正要动身,忽然身后一人喊住了他们。
“这几日我们潜伏于这皇宫之中,摸清了他们禁军与夜羽卫的部署情况,可以说布防密集,可为何唯独这最为重要的天子寝宫确是毫无守备?这其中该不会有诈吧?”
“怕什么?估摸着应当是周天子的空城计,目的就是让我们起疑心。听闻周天近来身体抱恙,怎么着,我们这么还怕他不成。”
说话的是个领头,说完他拍了一下大腿随后起身一跃到了寝宫门口,身后之人也尽数跟上,唯有方才提点那人不禁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