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某个黑暗的角落:
“失手了?”
“是,我们没有想到商逢春居然是隆中八镜的传人。”面对那个男人的质问他的声音显然有一些颤抖,“况且还有高手从中阻挠。”
“高人阻挠?何人?”
“安王楚易惜”
“楚易惜?”
“不错,他的功夫着实诡异,便是我们联手也束手无策。”
“可有查明那是什么路数吗?”
“这”面对这一问题,他显然有些哑言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在问你话呢”那个男人的声音越发地变得阴沉起来,诺大的地方竟是回响起他捏紧拳头所发出的“科科”的声响。
“属下确实不知”他心中竟是产生了莫名的恐惧,但即便是这样作为属下他还是如实的禀告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好一个不知。”
四周的空气骤然凝结了,便是呼吸这样简单的举止都让他显得有一些吃力,强大的压迫感如一只无形的巨手一点点地向他们拍来,而他们则如同走投无路只得任人宰割的萤虫,生死权的拿捏全然不在自己的手中。
“隆中八镜本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依照他们刚才所禀告的,这个商逢春起码已经达到镜四合的境界。”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那个男人不由地转眼想另一个角落望去。角落里有人在喝酒,一边喝着一边这样说道,兴许是喝的久了,他的话中竟是有一些醉意。然而就是这样的一番话竟是让方才的压迫感顿然全消。
“隆中八镜每一件都有特殊的能力,这世间能掌握八面镜子的本就已是罕见,虽说御器之人在面对他们时确实不占优势,但能从容面对可见其造化。吃尽了苦头也没拿出真本事来,这个商逢春倒是有点意思,只怕若是真的将商逢春惹急了,那倒霉的反倒成了我们。”
“你的意思是就这般作罢?”
“嗯,一朝不得手,只怕他们早有了戒备。莫说他们便是禁卫军也会加强留心各族使臣的安危。不过,既然我们不能出手,那借别人的刀也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有想法了?”
“哼。”那人饮了一口酒冷笑了一声,“如今各族之间嫌隙最深的莫过于虎阳和陈桑,从中添油加醋定能激化这两族之间的矛盾。试想一下若是虎阳的赤旗龙王于比试之中不慎打死了陈桑临淮王家的世子,那倒霉的是谁?”
“可白衣邹布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白衣邹布确实不好对付,可临淮王家的小儿子毕竟血气方刚,一旦上了擂台他白衣邹布又能从中做几分?”
“那此事酒交由你去办了。”
“不去。”面对那人的话,在场一众之人都显得有些意外,“成王楚易捷暗地里和陈桑关系密切,陈桑国君更是派遣了苏家在他身侧护其安全,因此成王势必会站在陈桑这一边,而如今众人心中武试榜首定是虎阳的呼延灼烈以及纥逐的百里无云之中产生,宁王楚易覃定然不会这么安于做个壁上观,势必会有所作为。纥逐虽为蛮族但百里无疆一向被誉为蛮族的理性,蛮族人一向心高又有百里无疆在故而那些想攀附这层关系的人也免不了吃了闭门羹,楚易覃是聪明人,况且又有花红袖在他身侧他定然会选择站在虎阳那一边。一春双青花洒袖,弹指决绝诸州,既然享负盛名的天下才人中的两位在,那又何须我们出手,况且比起搅和各族关系这样无趣的事,我倒是觉得有一个人挺有意思。”
“楚易惜?”
“嗯,这些年我苦于寻找《乾化大同》的下落,却让我找到一丝线索。”
“你是说奇书有下落了?”那个男人听后显得格外急切。
“王黎融。”
“什么,你是说上古奇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