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们而言,绝对是一个坏消息。”
“你有何想法?”楚易捷抬手问道。
“既然宁王殿下送物,那我们不妨宴请这位殿下于府上一聚,这一来,于宴上便可一测这位殿下的虚实。”叶渐青说着不由露出一份自信的微笑,显然对探出安王楚易惜的虚实一事十分有把握,“这二来,安王殿下赴我们的宴,势必会让宁王那头起了疑心,宁王素来疑心,即便是最后我们不能得到安王殿下,宁王那头也别想用得那么舒心。”
“可是,以老七的性格未必回来,况且几日前本王已然与他产生了一些摩擦,这”
听闻成王此语,叶渐青不由眉头一皱,这确是成王性格,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随即恭敬地朝着成王行了一个礼,“若是这样,那这一封请帖还是应当由殿下请自送去最为妥当。毕竟殿下身份尊贵,又是安王皇兄,即便安王殿下再有不愿,恐也拉不下面子闭门不见。只要见到了人,便是殿下软磨硬泡也要让安王赴宴,而于宴上殿下也一定要按住自己的性子,切莫激恼了安王殿下。”
大周成王府长廊:
“季元师弟,你可曾想过离开成王身边,另谋生计?”
叶渐青与蒙季元同行于成王府的长廊之上,午后的春风夹杂着一股舒心的方向催得人有些睁不开眼来。蒙季元不由一怔,扭头望向叶渐青甚至怀疑自己是因太惬意而产生了幻听。
叶渐青平日里他素来对这个师弟疼爱有加,或是因为出生相同的缘故吧。叶渐青自幼父母双亡,无牵无挂,后被师父蒙贤先生所收留,蒙贤先生见他资质尚佳故而收为弟子,令其常伴其左右。而蒙季元则是于襁褓之时便被父母家人所抛弃,被叶渐青捡了回来。那是一个雪夜,蒙贤从叶渐青手中接过襁褓之内的蒙季元时,他稚嫩的脸甚至有些冻裂了开来,可他却是大气不喘一个,只是瞪圆了水汪汪地眼睛好奇地盯着面前的蒙贤,当时蒙贤便提醒过叶渐青——“此子于冻雪之下姑且尚未吱声,可见其隐忍。我们一脉秉承祖师诡辩之术,有时需要这一份狠劲儿,但若是将来让他学有所成,未必见得是件好事。”叶渐青明白师父是何意思,可是他不忍就这般将一条生命断送了去,便是恳求蒙贤。蒙贤最终拗不过他的执拗,便将幼婴收留了下来,更赐名蒙季元。“季元”同音与“记缘”,蒙贤先生是希望他不要忘记与叶渐青的那一日的缘分,懂得感恩。自此二人一同受教于蒙贤先生的门下,或许因为那一番遭遇,叶渐青对他格外呵护,一如亲弟一般。
叶渐青扭过头来望着蒙季元,“难道我不在的这段时日里,成王没有为难你吗?”
“没有啊。”蒙季元应道。
“那你后颈的伤痕是哪来的?”叶渐青说着扭过了头去。
蒙季元听后赶忙伸手朝自己的后颈摸去,表情甚是不安。
“骗你的,可是你的表情早已经出卖了你。”叶渐青说着停下了脚步拍着蒙季元的肩膀说道,“成王性情暴戾乖张,你稍有惹得不顺心便极有可能掉脑袋的你知道吗?”
“那师哥为何还要留在他的身边。另择他主难道不也是更好的出路吗?”
“殿下虽然性情乖僻,但毕竟对我有知遇之恩,况且待在他身边我有足够把握保全自己。可你不同”
“有何不同?”叶渐青话还没有说完蒙季元突然暴跳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就因为你是叶渐青,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四才之一?就因为这个你就断定我不能待在成王殿下的身边还是你觉得我待在你身边会妨碍你做事?那你大可不必考虑我了,我自己有把握照顾好我自己。”说完他气愤地行完礼匆匆离去,只留下叶渐青一人独自站在那长廊之上。
叶渐青立在长廊上呆呆地望着蒙季元离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或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