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平素里你们银鱼卫所不能出面解决的事情也都一并交由他来处理。”楚易惜平静地说着这一切。
郭平孝听到霍重的名字不免咬牙切齿愤恨情绪异常激动地咒骂了起来,“等老子伤好了一定要将这孙子碎尸万段。”
“用不着等统领伤势痊愈了。”楚易惜站起身来,走到冯杰面前俯下了身子贴近冯杰轻声说道了几句,那冯杰一个劲儿地点着头,待到楚易惜抬起头地瞬间向他投去了一丝冰冷目光,语气带着威胁说道,“你也不想终日只当一个任人摆布的小混混吧?方才交代你做的事若是做好了,过往的事我可以概不追究,可若是做不好”
楚易惜话还没有说完,冯杰立马会意道:“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刺史府。”
吕赫延见了这一幕倒是有些不明白,待到冯杰离去不免开口问道,“你都和他说了些什么啊?”
“我让他去把郭统领苏醒的事转告霍重知道啊。”他一脸不在乎地说着。
“你这不是把郭统领往火坑里推吗?这徐维扬要是知道郭统领此刻苏醒过来必会痛下杀手,你是怎么想的?”吕赫延话中带着些许指责之意似是全然没有顾及到站在他面前的可是堂堂大周朝的七皇子殿下。
楚易惜不以为然地笑了似是全无顾忌反而嘲弄起吕赫延起来,“吕将军这行军打仗你倒是在行,可这阴诡权谋你却当真是个外行。”说着他竟嗤笑了起来,“我就是要让徐维扬来杀郭统领。”
一旁的郭平孝似是明白了楚易惜的意图不免开口说道:“殿下是想用我来钓徐维扬这条大鱼?可是徐维扬老谋深算,身旁还有个秦师爷,不会这么轻易上钩吧。”
“若是平常这点伎俩自然是很难让那两只老狐狸上钩的,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况且郭统领手上的这本册子若是坐实下来,便是杀他徐维扬千次百次也不足为过。性命攸关,他们的头脑可未必会那么清醒。”
“不过若是想扳倒徐维扬还需一个人的帮助。”楚易惜说着饶有深意地朝着吕赫延望去。
“我?”吕赫延有些糊涂。
“不错,便是你这个陈州督军大将军。”
墉州刺史府: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徐维扬听了霍重的话,突然起身似是不相信自己亲耳所听见一般瞪大了眼睛望着面前冯杰。
“小的今日于东山寺中瞧见了重伤卧床的郭统领似是已经苏醒过来”冯杰内心惶恐唯恐面前的这名刺史老爷会突然降怒于自己支支吾吾地说着。
徐维扬听后摇摇晃晃着几近晕厥,所幸的是他身后便是一张案几可令他有所支撑否则必是一头栽倒下去。
“你可看清楚了?”一旁的秦安序倒是相较徐维扬来要冷静许多。
“小的不敢谎报,确实是郭统领不会有错。”
“你如何确定他已经苏醒了。”
“小的见有一僧人在他床榻旁喂他清粥,他确是伸着头极力应和着,故而猜测他已经醒了,便赶忙来向刺史老爷禀告。”
“你确定看清楚了。”秦安序一再确认着。
“确实是郭统领不会有错。”
冯杰此言一出,徐维扬捂着胸口连连跺脚焦急着哀呼,“完了,完了,这样是真完了。”他脸色显是随时都有可能大病一场就这般倒下。
那动作发生在徐维扬这么个六旬老者身上简直令人发笑,冯杰此刻强忍着尽量不笑出声来,抿着嘴,可脸是涨得通红。
秦安序赶忙上前安抚着徐维扬,一旁的霍重再也按耐不住上踹了一脚冯杰显是对着他撒气,“你没事去东山寺做什么?”
冯杰跌倒一旁捂着被霍重踹过的胳膊惊恐难安地说道:“我我这不今早上在街上让人劫了吗?寻思着上庙里头烧烧香,转转运,可谁成想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