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还。”

    凌小状心中不甘，拼命要挣脱凌夕的手臂。凌夕从后面锁住了他的关节，说：“冷静。”

    凌小状带着哭腔喊道：“你说得轻松！要是凌映汐出事呢！你还能这样吗？”

    “我不能。但现在我还冷静，就不能看着你做傻事。你没实力杀他，杀了他也没办法活着出来。”凌夕紧紧制住凌小状说道。

    凌小状瘫倒在地上，凌夕松开他，任由他趴在地上痛哭发泄情绪。

    天分台，一些围观的凌家弟子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凌夕早早的就等候在上方，双手抱胸望着远处。

    凌云府大院内，凌厉堵在门前对凌步迟说：“你不准出去。”

    凌步迟不解的说：“为什么？就差这一步了！只要打败他，凌映汐就是我的了。”

    “你是白痴么，到时候他会下死手的。”

    “那又如何，我是磨志八段，要捏死他这个磨志五段轻轻松松。”凌步迟倔强的说。

    凌厉抬腿踢了他一脚，骂道：“你还学会顶嘴了？我告诉你，今天不准出这个门。”

    凌步迟被一脚踹倒在地，长久以来积压的情绪都爆发出来，拔出剑指向凌厉，竭嘶底里的喊道：“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都杀！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个都不关心我，有谁在乎我！爹是那样！你也是那样！”

    凌厉愣愣地看着指向自己的剑尖，冷笑了一声，让开门说：“走吧，我不拦着你。”

    凌步迟来到天分台，凌夕转过头去看向他：“他竟然会让你来。”

    凌步迟手里提着一柄宝剑，对凌夕说：“我们立生死状，在这里生死不论，你敢么。”

    “我有什么不敢。”

    凌步迟扔给他一张早已写好的纸，催促道：“那就按下血手印。”

    凌夕咬破食指，按在了纸上。凌步迟大笑着就提着剑冲向了凌夕。

    他抬手就朝凌夕头上砍去，凌夕袖口滑出一柄匕首，挡住了剑锋。

    凌夕握紧匕首顺着刀锋划了过去，削断了凌步迟的右手大拇指，宝剑也随之掉落在地上。

    他甩出一个刀花，正手握住刀柄，直接从凌步迟的下巴插了进去，刺穿骨骼透进了嘴里。

    凌夕松开匕首，抓住凌步迟的右手卡住关节直接拧断，冷声说：“这是替凌映汐还的。”接着抬腿狠狠撞在他的下体上，从后面踩断他的两条膝盖骨“这是替凌小状和青茗月还的。”

    凌厉面无表情的站在远处看着，一旁的凌家弟子问道：“厉哥，您不去”话还没说完，凌厉转身一拳就抡在他的脸上，发冷的眼神盯着他说：“闭嘴。”

    那个凌家弟子擦掉嘴角的血，不敢多说什么，站回凌厉身后。

    凌夕松开凌步迟，此时的凌步迟满嘴是血，止不住的滴在地上。

    他只剩一条左手完好，其他的四肢都被打碎，舌头也被刺穿，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哀嚎。

    凌步迟仿佛是不甘，眼泪流了出来，握紧了仅剩的左手锤着地面。

    凌夕看了眼凌厉，就走下了天分台。围观的人纷纷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

    凌厉挥手道：“把他抬下去。”其他凌家弟子才敢上前，把凌步迟抬了起来。

    凌厉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了下去。

    三天后，传来凌步迟自杀的消息。

    凌小状给青茗月烧着白纸，伤感的说：“看见吗？他死了？他该死！”说完就仰头灌下一大口酒。

    自从青茗月死后，凌小状就特别爱喝酒，每天都借酒消愁，喝得酩酊大醉。

    就在三天前凌夕和凌步迟比武的那天，凌小状甚至都喝得酩酊大醉，让凌映汐照看。

    凌映汐在一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