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玩距离投壶,不投箭,投筷子。”
“多少丈?”
“三丈开外。”
“奉陪到底。”
又卡带了,到底谁先投?
“那就猜拳。”
“好。”
说着二人各自喊出一个数字,少帅喊出六,螽斯喊出七,少帅伸出了三根指头,螽斯伸出了四根指头,加起来就是七,说明螽斯赢了此局,那么输者要听从赢者的编排。
“少帅请吧。”
三丈外,就是十米,壶口,看都看不清楚,投个鬼?感觉?冥想?意念?投进去,那才叫一个神乎其神。
这种小把戏,平日里变着花样的玩,三丈外,本少爷蒙着眼睛都能投准,只见少帅瞄准了那个壶口,投向目标,一个人盯着投出去的筷子,一个人盯紧那个壶口,落了,落了。
漂亮,投进了。
“该你了。”
螽斯当头一棒,游戏人生的方少帅,什么没有见过,什么没有玩过,这局自己疏忽了他的能耐了,竟让少帅手执主动权,玩起了这种轻车熟路的把戏,可对自己而言却是第一次,见过觉得很简单,做到却是有些难度。这一句赌定少帅必赢,不过还得试过才能定论。
站在三丈外,眯着一只眼睛,瞄准后投出,双眼跟从着空中的筷子,看看它到底落进没有?这时的少帅瞥了一眼空中的筷子,一副胜利者的骄傲表情,笑着说:“螽斯,以后好好练练。”
话刚落地,瞧过去,果然没有进壶。
心中不甘,作为男人,愿赌服输,道:“请吧。”
因为劳累和酒劲,钱灵趴在桌子上正酣睡着,方界拉起一只胳膊,灵儿一嘴的哈喇子,都湿润了袖子,流在了桌子上,方界赶紧取出方巾,细致地擦净,然后一把抱起钱灵,微笑着说:“厢房已经备好,你去休息。”
“我不能距离四小姐太远。”
这个死冰山,这个臭木头,此时此刻,脑袋却灵光了。
本来没有事,做了,说了,就是让你觉得其中有问题,本少爷倒想要看看你螽斯的反应。
“我方界为人做事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没有成亲之前,不会对灵儿有非分之举。”
“与这个无关。”
这话说的够虚伪,无关,你赖着不走。
“与职务有关,保镖,对吗?”
“是。”
“灵儿沐浴,就寝,出恭,你都要做到寸步不离?”
“那倒不是。不过今日与平日不能对等考量。”
“那你想怎样?”
“在四小姐门外守护。”
厉害,你厉害,我的哥。终于暴露了你的本意,喜欢灵儿,可我也喜欢,她可是我方界的未婚妻,本少爷绝对不会让你们有机会趁虚而入。
方界进了碎心,关上了门,而螽斯却被拒之门外。
她轻轻地将灵儿放在榻上,脱下绣鞋,见到灵儿光着脚,没有穿袜子,又将裙子卷起两三寸,光着玉腿,没有穿内裤,他傻眼了。这个丫头上身没有穿内衣,下身也没有,真是够大胆。不过想想,这般火热的天气,自己少穿了两件,有时候也想只穿一件,多么凉爽,省的一身大汗,衣衫贴在身上,黏黏的,湿湿的,极其不舒服,热的人心毛毛躁躁。
原来的情景是躺在地上睡觉,或者扶在床沿,望着灵儿趴着睡觉,可现在不能同室而居,以免落人口舌。
关上房门,拍拍螽斯,说:“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你去哪里?”
“我能去哪里,去父亲房间。”
心终于放下了,看起来传闻中的方少帅的确是位坦荡荡的君子。
“旁边有间小屋,与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