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错误。”
只会量别人,不会量自己,这真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小灵子,我错了,可别生我的气。”
“不生气可以,你得承认我没有拿你的执扇。”
明明从我的手中夺走了,这也太耍赖了,只能道出实情。
“你知道它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中有不同凡响的意义。”
“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就是太后赏赐给你的生辰礼物。”
“那扇骨古朴优美,幽雅别致,是用上等的紫檀c楠木c沉香c象牙打磨制作,上雕刻有太后的贺词。”
这么考究,钱灵追问:“值多少银子?”
“估摸着一二万两。”
一二万两?姑奶奶得好好想想,重新刷新记忆,找出来就归自己了,想着想着,呵呵,又傻笑起来了。
“你在笑什么?”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还以为是跟那个丰灵有关。”
想想花郡王和丰灵那档尴尬事,少帅又情不自禁地狂笑了起来,花郡王着急了,用手堵住少帅的嘴巴,强调:“不许笑。”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铁定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日后有机会知道真相,可以拿此事吊吊花郡王。
“核算核算,年方十八,按这个数目,你应该有十八件生辰礼物,其它的是什么呀?”
“没有其它?”
“什么意思?”
“少帅哥,你要是兄弟,就别说,说了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想想钱进之前的荒唐行迹,归纳为一类人,一种路数,再说这三王爷做事情循规蹈矩,方方正正,又是三军掌事之人,必定是军事化教育理念,钱,自然严格管理,她笃定道:“我弟弟借银子花银子,又从父母口袋骗银子,只为了还银子,你花郡王手中的宝贝不会也典当还债了?”
一语道破天机,这小灵子真不像整日关在闺阁的女子,多了许多内在不一样的感觉,他似乎真的喜欢上了小灵子,温柔地说:“小灵子,这话可不敢胡说。”
“看起来了是真的。”
良久。
坐在长椅上的风总管计算着,已经耽误了些许时间,催促道:“别让王爷等的太久了。”
“差点忘记重要的事情了,赶紧走。”
“天色昏暗,还来叨扰王爷,真是不应该。”
“什么叨扰不叨扰,为了儿女,我们两家早就应该坐在一起,为他们的终身大事筹划筹划。”
“近年来,王爷操劳军事,钱某一介草民,哪敢让王爷分心。”
“说起军中事务。近几年,作战的全部物资,好几次都是钱老爷大公无私的捐赠,才保障我军实力,战胜敌军。”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再说没有国,哪有家,说句明白话,哪有我钱厚挣钱的机遇,哪有我钱厚为国效命的机会。”
“本王佩服。”边说边张开右手,示意座位,礼貌道:“挨着本王坐。”
钱老爷紧挨王爷落座,细察圆桌布置,碗筷数量为五,不是两个人,是五个人,小王爷自然不会少,剩下两位是王妃和郡主,或者是方少帅和灵儿?正思量着,几个人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
“下次练武,不准动真。看看都成了什么样子,让人见了笑话。”
“年轻人,好的快。”
才与钱老爷交涉,知道其厉害,心中仍存回避之意,靠紧花郡王排排站,一同行礼,道:“王爷安好,钱老爷安好。”
故意躲在身后的钱灵慢慢地露出了头,瞅了瞅胖爸比,状态还算不错,就缓缓地移步到方界身侧,依照行礼,道:“王爷晚上好,爹爹晚上好。”
“来来,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