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乡虽然在跟着猴子学习的时候,进境不慢,和其它同龄人相比已经是可以称为神速。
但是,和猴子是不能比的。
毕竟,猴子钟天地之灵秀。
猴子一拿秦乡和自己相比,就看出了秦乡的各种笨拙,觉得秦乡是各种愚蠢。他便进入了人师状态,看见不争气的弟子,总是怒其不争。
就这样,秦乡在好为人师状态下的猴子的教授中,虽然苦逼了一些,但在稳步提升。
一个严厉的教,一个认真的学。
每天,秦乡都会吟诵诗书,引发文华为猴子洗礼。
时间,就这么流逝,转眼三个月过去了。
“先生,大师兄,你们在做什么?”当猪刚鬣哼哧哼哧的爬上花果山,却看见猴子在指点秦乡,有些呆住了。
这两个人的筷子,居然能搅到一个锅里?
猴子和秦乡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按道理,猴子是看不上秦乡的。
秦乡颇为怨念的看向猪刚鬣。猪刚鬣之所以到花果山,是因为唐三藏在黑松林遇魔遭难,来请猴子回取经路了。
猪刚鬣这一来,猴子就得走。
自然,猴子就不能再传授秦乡了。虽然斗战棍法基础篇秦乡已经学会,但自学的话,到底是比不得有猴子手把手的传授。
此时的唐三藏,想必已经被黄袍怪给变成了猛虎,诬陷成为妖怪,给囚禁在了宝象国了吧?
“好兄弟,你来我花果山做什么?”猴子眨着双眼,明知故问的说道。
猴子也知道,这逍遥的日子持续不了多久,没想到刚过去三个月,就得又上取经路了。
接着,猴子又有些戏谑的说道:“难道你也被那和尚下了贬书,给驱逐出取经小组,所以来花果山投奔俺老孙了吗?”
“我老猪并不像某些猴子一样,不待人见。”猪刚鬣自从有了一颗凡心,加上他故意出工不出力,越发像一只凡俗贪吃懒做的猪了。他道:“取经大业未完,三界诸天大能精挑细选,才选了我们几个。该上路了,大师兄。”
“俺老孙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猴子双眼瞪出火光,,射向猪刚鬣,怒道:“你莫忘了,是谁煽风点火让那和尚念咒的?还敢上我花果山来?”
猴子是真的出了火气,取经路上这只猪贪吃懒做也就罢了,还想争夺大师兄的名头,对自己向来不尊敬。
虽然“弼马温”和天蓬元帅从品级上相差甚远,但这只猪有什么理由不尊重俺老孙?
猪刚鬣手中出现九齿钉耙,轻易的把火眼金睛射出的火光拦下,不善的看着猴子,道:“要我绑你回去?”
猪刚鬣虽有了一颗凡心,可是并不被凡心控制,而是甘愿陷于凡心。不知怎地,他对猴子就是不服气!
三界诸天大能屡屡算计,就是要一只出生不过七百年的猴子做为最主要的取经人,凭什么?
自己虽也被算计,可那只是命数如此。不像猴子那般,被专门照顾。
论修为,论本事,论出身,猪刚鬣哪一点比猴子差?凭什么猴子就要生生压过猪刚鬣一头?
猪刚鬣不服气,一直想和猴子来一场正面战斗。
在唐僧都走上取经路的时候,猪刚鬣还不惜被诸天发现的风险,来到花果山水帘洞,要取走金箍儿与金箍棒,就是不想猴子上路。
既然已经在局中,猪刚鬣就想做那枚绝杀的棋子,而不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所以即便猴子激发心猿对唐僧下手,猪刚鬣非但没有阻止,反而煽风点火撺掇唐僧念咒,把猴子给赶出取经小组。
可是,只是暂时把猴子赶出了取经小组。
在黑松林遇到黄袍怪,这是一难。
那黄袍怪虽然有些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