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吕道冲必死无疑！”

    马上来很兴奋，端红酒的手在颤抖。

    “那不废话吗？”旁边的女人冷冷一句，“就你，怎么能和大哥比？！”

    “二姐，你说你，怎么我一说话你就冷嘲热讽的呢？我是不行，没杀了吕道冲，可是总比你好吧。我杀他三次，起码还近距离接触过他一次。你呢？杀他三次，连个影子都没见着。这么说来，我比你要好一些。”

    女人的脸在灯下偷偷的红了一下，她故意将丰满的胸脯挺了挺，掩饰自己的慌张。“所以啦，我们永远不如大哥。做起事来优柔寡断，既想杀吕道冲，又有很多顾忌。所以我就服大哥，破釜沉舟。要么不动，动就来个立体的！”她停了一下，对站在墙面显示屏前的男人喊道，“大哥，你们现在生意也不好做了吗？”

    男人没有理她，他很专注，面前的显示屏似乎是他的整个世界。屏幕上光怪陆离，那是城市的街道，几个红点不停闪烁，在屏幕上非常突出。

    “大哥，”女人提高了声音，“你们现在生意怎么样啊？”

    男人这才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

    “一塌糊涂！”他的脸很阴郁，脸上肌肉横生。几十年要保持威严状，他已经忘记脸上的肌肉其实是可以活动的。现在，肌肉被他自己牢牢固定在特定的地方，难以调整。“哥伦比亚两个月前和吕道冲的公司签订了协议，购买了他的去脑瘾程序。直接就是免费使用。市场是雪崩式的坍塌啊！哥伦比亚，没了。”

    “难道我们马家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就因为他吕道冲的去脑瘾程序就这么完了？”马上来在兴奋中回过味，盯着他的大哥马上飞和他的二姐马上花，脸上写满不甘。

    “估计是的。”马上花苦笑，“吕道冲的天脑公司从第一天发布去脑瘾计划，我就知道大事不妙，当时就劝大哥回来，要阻止这个项目。可惜大哥说什么毒瘾不可能戒掉，一直不听我的。现在看看，我说的对吧。”

    “是啊。”马上飞拍拍她的肩头，“我没听你的，我的错。当时和很多业界大佬都研究过，没人相信一个程序就能把多年积累的毒瘾给戒掉，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哪知道，还真的实现了。现在，毒品和烟草一样，便宜的很。哥伦比亚政府已经允许私人开设专卖店了。我也开了一个，利润比卖电器的还低。每个月也就保本吧。”

    “你能坚持就不错了。”马上花喝了口酒，“我们做网络游戏的就惨了。以前开发出一款游戏，只要好玩，能让玩家上瘾，那就不要烦了，天天躺着数钱玩。现在呢，玩家少了，关键没有老顾客了，再也没有乐此不疲的了。我们这些做游戏的，真的成了别人的游戏了。开发成本还是很高，可是市场周期太短了。从游戏开发到游戏结束，成本都很难回来。我们很多同行都转型了，做这个的越来越少。我估计，很快就到我了。”

    “二姐，不是还有一些做的吗？报导说那些做老人游戏的，好像活的还蛮滋润的。”

    “老人游戏？你开玩笑呢！网络游戏利润的本质就是孩子和青少年，他们不玩，你靠那些老头老太能赚什么钱？老人游戏必须简单，可玩可不玩。再说了，那些老头老太玩一会儿就困了，你能让他们熬夜玩？你一旦把游戏做复杂了，鬼都不理你。做这些的都是一些小公司，个人，七八台电脑，小作坊。我们几千人的公司，要是做这些，吃饭都是问题。”

    “老三，你把赌场关了？”马上飞瞪了一眼马上来，“你就不能坚持坚持？你坚持住，就有机会。你这一关，以后回头可就难了。”

    “大哥，不关不行啊。赌场里，每天上座率不到两成，几乎都是新客户。那些老主顾，被家里人逼着做了去脑瘾输入，就不来玩啦。偶尔来一次，也是玩玩就走了。那么大的场子，成本太高。我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