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权宜之计就需要去摸她的手?”
“我是想探探她是否是习武之人。”
“那你靠她那么近?”
“我只是想确认她身上是否有迷香。”
“那你还不理我?”烟微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看越说越觉得理亏,最后声若蚊蝇,“还与她同席而坐”
“我与伯易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有办法将迷药逼出。可是你不同,我怕那迷药伤了你。”
凌栖迟强硬地将烟微又拉入怀中,细细抚摸着她腕上被发钗划破的伤口,自责道:“抱歉,我说过不会让人再动你一个指头,我没有做到。”
烟微依稀记得这话中秋宴时,他当着众人说过。她一直以为这是一句气话,今日凌栖迟再次提起,心中竟荡起层层涟漪。
她纤纤玉指封住凌栖迟的嘴,粲然一笑,“这不怪你,应是乌洛兰的人欺人太甚。”
盼兮和那几个彪形大汉的装束和语气都与玫妃太过相像,如今玫妃仍被软禁煜王府,让烟微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乌洛兰的人从中作梗。只是她如何也想不通为何定要她一个侧妃的项上人头。
“到底是乌洛兰的人还是宫里的人,如今看来却还是未知之数。”凌栖迟揉了揉鬓角,这个问题他也百思不得其解。若说皇帝找几个楼兰人做个障眼法扰乱视听,使个离间计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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