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齐老道吧?他被高能风暴悬赏追杀十几年了,他鼻子边是不是长了一颗痣?”清远大师道。
“不知道,他总是在半夜约我到深山,还戴着一副面具。”楚嘉牧一脸认真道。
心里却暗笑,这个人当然是不能靠实了,不然我怎么装下去?所有最保险的谎话就是模棱两可。
“不管他是谁吧,哈哈,清远,这真是人家栽树你摘桃啊,让你白捡了一个好徒弟!”夏教授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呃,不过,小楚,你没拜那老道为师吧?”
“没,那老道没提这个,那时我也小,刚想拜师时他就消失了”楚嘉牧满面遗憾地说道。
“不管怎样,你要永远记住人家,将来如果遇到了,你要以师礼敬他。”胡明月红着眼睛望着楚嘉牧道。
楚嘉牧向胡明月望了一眼,表面上平静而淡漠,但看到她满眼慈爱和自豪地望着自己,不由得一股暖流流淌过心间,毕竟她可是自己的生身母亲啊,一个人有什么事能比让自己父母引以为豪更幸福的呢?
但同时,也有一股复杂纠结的情绪在他的心里涌动翻滚,抵制这种最亲的亲情
饭局散后,胡明月派司机用一辆劳斯莱斯分别把夏教授和清远大师送回家,呃,清远大师没有家,他让司机把他送到北大校园的后墙那儿。
楚嘉牧本来是要去自己开的酒店房间住,可清远大师传音训斥他是不是自大地以为自己可以抵挡一切高能者的谋杀了,楚嘉牧无奈,只得乖乖地跟着清远大师走。
他们来到北大后墙那儿忽然出现了一道低矮不起眼的小门,更让楚嘉牧双眼大睁的是,走进这道小门,楚嘉牧竟然发现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麻将馆。
北大校园的后墙开着一个小小的麻将馆?
楚嘉牧感觉这是对天下千千万万莘莘学子心目中的象牙塔的亵渎。
麻将馆里有四个老头正在打麻将,一个个叼着香烟眯着双眼,噼里啪啦,上牌飞快,扔牌飞快。
“晚啊。”
“晚。”
“这小子是谁?”
“我新收的弟子。”
“把手机和身上所有的电子产品留下。”一个老头站起来用一个仪器检查楚嘉牧身上,把他的手机掏出来用一个标有号码的塑料袋装了收起。
清远大师的手机却没有交出去,打麻将的几个老头也根本没让他交手机。
然后四个老头就没话了,坐在那儿继续打麻将。
清远大师带着楚嘉牧继续走进里面的一间屋子,楚嘉牧还没来得及咂摸清远大师和这四个老头的对话以及这儿的与进考场一样的奇怪规矩,就见清远大师掏出一张卡片按在一面白墙上的一个忽然出现的感应区。然后
然后楚嘉牧就见这面白墙向两边无声无息地张开一道口子,然后清远大师带着他向里面出现的向下的石阶走去,走了几十道石阶,转折,再走几十道石阶,转折,再走几十道石阶,转折,七转八转,搞得楚嘉牧一头雾水又有些晕头转向,然后他们来到了一个站台,一个地铁站台。
远远近近不算太明亮的灯光下,深深的地铁壕沟旁有一个孤零零的无人自动售票室,清远大师过去熟练地操作一下塞进去四叠厚厚的毛爷爷,售票机吐出两张车票,清远大师递给楚嘉牧一张。
楚嘉牧用拇指抹一下脸颊接过去,咬咬牙压制下自己心里的困惑,取出两叠毛爷爷递过去,清远大师没说话接过去,揣兜里了。
楚嘉牧心痛了一下,感觉自己很无辜,像被强行绑上了一艘贼船。
谁特么见过两万元一张的地铁票?楚嘉牧来自一个小地方,没坐过地铁,可也知道一般的地铁价格,这特么贵得太太离谱了!
远处沿着深深的壕沟走过来两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