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被他拽进了家门,正好碰到端菜而出的王家母亲。
“小猛,这位是?”老妇见到陌生面孔,并未拘谨,只是看他穿着滑稽眼里好奇。
“娘,这位小哥是我们打猎时遇着的朋友,我见他独自一人就领回来吃个便饭。”
老妇听后赶忙添了一副碗筷,只等那大儿子回来一起用餐。
王家母亲比起李婶,就显得健谈多了,一番寒暄倒是熟络了不少。
几人围坐在餐桌前倒没怎么尴尬,听着王母嘴里讲出的趣事,惹得欢喜一阵大笑。
那王猛小时候调皮的很,什么捣蛋的事都有他参与,气的王母时常跺脚,奈何家里男人去的早,自己平日又要干活,实在是没空管教孩子,好几次想要教训都下不去手。
而大儿子王勇比起王猛就要显得老实的多,除了小时候经常尿床,倒也听话,俗话说得好,长兄如父,每次王勇见母亲叹气心里都不是滋味,于是乎这管教的事情就交到了他手上。
王猛听到这里,整个脸红的像熟透的番茄,想起大哥揍他的拳头,心里无比的憋屈。
好在二人本性不坏,以往在村子顶多也就给大家添些乱子,那伤天害理的事倒是没做过,如今二人长大以后,反而成为了大家口中的有为青年。
门外脚步声响起,便是那王勇处理完事归来,只见他额头满是汗珠,手里对着弟弟比划着拳头,一屁股便坐在了桌边。
“娘,俺回来了。”
四人吃过晚饭便各自回屋休息,这下午的打斗,着实让人疲惫,欢喜一人坐在床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那身沉重的皮甲则是规整的放在了一旁。
就在欢喜准备入定之时,窗外忽然闪过一个黑影,欢喜心里一惊转眼朝着门外望去。
“欢喜,睡了没?”
听着那如蚊虫般的细声,欢喜赶紧应到。
“快快出来,咱哥仨今天打了猎物,可还没庆功哩。”
不多时,这仨人就悄悄地来到了伙房,借着微弱的烛火再次坐在了一起。
“废话不多说,今天咱哥仨宰了个大家伙,必须得好好庆祝一番!”也不知那王猛从哪摸出来几个坛子,仅将封口打开,顿时整个屋内都是酒香。
“哼哼,俺就知道你又要偷酒喝,看俺明天不告诉咱妈!”
王勇刚准备陶醉一番,一听到这话,整个人立马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惹得欢喜咯咯直笑,欢喜正准备上去相劝,就见王猛从背后丢出一袋子酱牛肉,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解释道。
“俺可不是想跟你一起喝酒,俺就是晚上没吃饱准备打个牙祭,你若是想拿酒换俺的牛肉倒也勉强可以。”
仨人相互一瞪眼,便默契的笑了起来。
三碗两碗下了肚,这几人也慢慢有些脸红,嘴里从下午的战斗慢慢聊到了修仙。
通过几人的交谈,欢喜可算是惊掉大牙,啧啧,这王家居然曾经出过仙人,比之李叔先祖丝毫不差,而这踏仙路之人正是这早年逝去的王家家主。
这王家家主可算是一代英才,年仅十七便已炼气六层,其天资放在任何一个门派都是不弱,而更重要的是,此人运气极好,竟在后山吐纳中,偶遇附近门派仙师,被那山中大派火云宗收为门内弟子。
可奈何运气终有尽时,随着他三十岁筑基失败,一下便从那天上狠狠地摔落下来,连同他的仙路一起断绝,后来这王家家主心灰意冷,无颜再回宗门,只好只身一人来此住下,随后便结识了老妇,并诞下兄弟二人,在其长子满月之时,王家家主再次咬牙冲击筑基,最终心力交瘁而亡。
这兄弟二人所学,便是那火云宗的基础功法。
欢喜好奇的接过二人手中的功法,不禁好奇的查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