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被提醒了一样,恍然醒悟:“对呀,这事儿不只是赔钱的事儿,”以老乔为代表,众人朝着前面那女子看过去:
“酒娘子,丁痦子说的有道理。
这是你和别人的恩怨,一天不解决,一天我等就要提心吊胆,可这不是我等招惹出来的是非,我等何等无辜?”
连凤丫听着,朗月风清,无多情绪变化,只是看向那丁痦子,依着那丁痦子的意思,主动入丁痦子那个套,她浅笑有礼地求问一般:
“丁老板说的有道理。
那依照丁老板所言,我该如何去做?”那张平凡的脸上,尽是虚心求问:
“丁老板既能够看出来症结所在,那定是有了解决的办法。还请丁老板指点迷津。”
“这个这个嘛”丁痦子一时之间很是一脸欲说不说,几次三番看连凤丫,连连几次叹息一脸为难。
众人看这丁痦子这番婆婆妈妈,有些急了:“你倒是说啊!”
这事儿可不止关乎那连凤丫,也还关乎他们。
如丁痦子所说,这事儿一天不解决了根儿,一天他们就得提心吊胆。
谁家做生意不图个长治久安,太太平平?
谁家愿意边儿做着生意,边儿小心胆怯下一刻就不知道又该出什么样的幺蛾子?
众人又朝那屋檐下女子看去,只见那女子略显单薄的身躯一震,随即说道:
“丁老板有话尽可说,不必介怀。”她一脸虚心求教,眼皮微垂,掩住眼中那丝讽刺。
看那丁痦子惺惺作态,何必,闹来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说这接下来的这番话?
却还要拿捏作态若不是这丁痦子还有用,需借着丁痦子的口她眸光一烁,眸底凉薄一片。
“好!既然酒娘子瞧得起我丁某人,那我可就不避讳了。
这事儿终归究底,还是酒娘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既然得罪了,就得想办法解决。
酒娘子这每日里闭门不出,绝不是个办法。
古话有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
要丁某人来看,酒娘子该去找那系铃人。”
连凤丫眼眸微垂,闻言,眸底深处,刹那一亮,唇角,一丝不可查的笑意要的就是这丁痦子的这句话!
耳畔,那丁痦子还在振振有词:
“酒娘子虽然酿得一手好酒,到底还是少经世事了些,须知晓,这世上,总有一些事,不是躲就能够躲开的。
还有那一些人,不是说得罪的就得罪的。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若酒娘子觉得丁某人说的有几分道理,那就去找那系铃人。”
丁痦子话落,众人视线都落在那女子身上,只见那女子的脸上,几番犹豫几番纠结,似乎很难拿定主意。
“众位酒行商会的叔伯,丁老板说的着实有道理,但我这儿,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众位年纪上,也都算得上我连凤丫的叔伯,还请众位帮我连凤丫拿个主意,这个系铃人,我连凤丫是去,还是不去?”
院子中,众人这一听,也僵持住,这种事儿,怎好他们来拿主意,可是,这事儿也确实牵连他们。
只这事儿一天不解决,这小娘子和三彩赌坊的恩怨,一天不了结,那他们这日子过得很久提心吊胆,日日没有一个安稳觉睡。
人有私心,此为自然。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又把老乔推出来:“乔老,这事儿,你看呐?”
老乔也不傻,众人的心思,他能不了解?
众人见老乔不肯开这个口,不知是谁说了句:“丁老板有句话说的有道路,这世上,总有些事儿,躲是躲不开的。
要我看,既然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