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古恒独自走进逍遥阁。
逍遥阁一望无边的樱花林,在皎月下樱花像月下的精灵翩翩起舞,轻盈c轻快c优美。
一条小径蜿蜒曲折向林中漫去,古恒沿着小径向前行。
樱花林的中央有着一栋阁楼,阁楼不高不大,只有三层,飞檐挑角,结构精巧,别致典雅。
古恒穿过樱花林看着坐在阁楼二楼屋檐上靠着画柱上的白衣男子。
“你找我来有何事?”
“你没有以前有趣了。”
哪位白衣男子挪了挪身子,抬起头怜惜的看了古恒一眼,饮了一口酒望着眼前飘落的樱花c远处的皎月云淡风轻的说道。
“你是谁,你认识我。”
虽然白衣男子的话关系到自己的从前,但古恒还是平淡面对。
古恒知道自己的今夜还能进来是他的应许,也知道白衣男子不会因为他痛苦c喜悦而平白无故的告诉他,既然这是一场交易,为什么不平淡理智的谈判。
“你终究不是你了。”白衣男子叹息道。
古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只是坚定的望着白衣男子。
就这样一个站着个坐着,一个望着个饮酒被望。樱花不会因为他们的安静而静止,他们还是一如就往随风而落,轻盈飘逸,划过青丝,逗留削肩,飘落在地。
终于白衣男子那无奈的声音再次在着寂静的空间里响起。
“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一个故事。”
白衣男子没有在意古恒是不是想听,他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曾经,可能,大概是万载之前吧。
这里是一处宅院,有个人买了下来,在宅院的中央修建了一座阁楼,叫着逍遥阁。
你说可不可笑,墙院围着的阁楼叫作逍遥阁,这是哪门子的逍遥,可能这就是他的一生吧。
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在着逍遥阁四周种上樱花树,每年这个时节,樱花盛开,每年这个时节他都会采下每颗樱花树上最灿烂的樱花用来酿酒,此酒无名,可能后来有的必须称呼的时候,就起了一个名字。
樱花酿。
这名字是不是很普通,很平庸,就像这樱花酿一样,清淡如水。
不知何年,他的个头大了些,他也带上了银色的面具。
他还是往年一样采花c酿酒c埋酒c取酒c饮酒。
这样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有一年,他不想往年样,一个人孤零零的来,孤零零的走。
那一年,他是结伴而来,推开院门的时候,能看到他面具下的笑容,我想他一定很开心吧,不然也不会挥挥手,释放一道小小的飓风,只为樱花随着他们而起舞。
那夜月光和今日的一样皎洁,那夜他的很开心,虽然没有听到他儿时的笑声,带那面具下的笑一定张扬c真诚,不是院外那温文尔雅的笑。
那一夜过得很快,当天亮的时候,他们许下约定,每年樱花开的最灿烂的时候就在这儿饮樱花酿观樱花,这也是樱花酿需要名字的那刻。
这场约定持续的好几年。
我一直记得他们最后一次来的时候。
那次,他在逍遥阁等的许久,不应该是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着逍遥阁等待许久,最灿烂的时候是一刹那,还是一小时,还是一天,还是一个月。
他不知道她眼里的一刹那是多久,因此他按照最长的那个时间来就算,我有时候也想对他说为什么不将时间定的更加具体,更加明确。
后来,他对着她说:我只早来一刻。
那时我好像明白的些什么。
那一次,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坐在我这个位子,望着,饮酒。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