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把张家灰的破门强行踹了一脚,发现没踹开,之后才故作潇洒离去。
躺在床上还在惊愕的张家灰立刻清醒过来,嘴角抽了抽,鄙夷道,“装的一手好逼!”
不过,他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哪怕他以为崔君宇刚才的话只是玩笑。
“哥哥,你,你没事吧!咦?君宇哥呢?不会被抓走了吧!”冲进张家灰的病房,没有看见崔君宇,张果茸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了,刚才她家的门被人踹了一脚,她还以为是墨赖皮又来了!
崔君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住处和张家灰的住处也不远,自己在厨房扒了几口冷饭,突然间他就吃不下去了,回想刚才的一幕幕,他自己都惊起了一身冷汗!
什么时候他胆子这么大了?敢去找三霸之一的墨赖皮的麻烦?什么时候他这么喜欢招摇了?有事没事还喜欢装逼?又什么时候他不自卑了?走路都敢直挺挺的,步步都很自信了的?
奇怪!崔君宇又是这样想的,而且奇怪的很啊!
崔君宇决定把这种奇怪的感觉告诉那个人,那个和自己同病相怜,臭味相投的师傅去,他也是唯一自己在玄灵宗中,让自己尊敬的人。
崔君宇的师傅已经七十多了,老光棍一个,是玄灵宗外门十八执事之一,身份极为尊崇,不过人长的那是叫:又矮又胖又锉!
至于为什么要说他身份尊崇呢?因为他是十八执事中年龄最长的那一个,而且其他的十七个执事中,有的还有和他当年一起当过执事道友的徒孙,可见他的身份尊崇到什么地步了。
崔君宇的师傅,玄灵宗无人不识,就是全国也颇有“名气。”
当然,身份尊崇归于身份尊崇,别人尊不尊重,那是两说。
崔君宇扣了扣师傅的门,过了许久,欧阳杰克才把门开了一个缝儿,看了看屋外是崔君宇,这才把脸摆了摆,整理好衣服,开了门。
“徒儿崔君宇见过师傅!”崔君宇朝着只有自己腰间那么高的欧阳杰克郑重的行了一个礼,礼数丝毫不敢怠慢。
“嗯,进来吧!”欧阳杰克故意沉着嗓子,负手缓步前行,崔君宇感觉师傅的速度又变慢了,以前师傅的速度和乌龟差不多,现在他老人家的速度简直和蜗牛旗鼓相当了。
崔君宇憋着想要催促的话语,总算是看见师傅爬上了那个高椅上,闭着眼睛,高深莫测道:“君宇找为师所谓何事啊?”
“启禀师傅,徒儿这一月来感觉自己很奇怪!”崔君宇说出了自己的郁闷。
“哦?”欧阳杰克撑开了一只眼皮,看了看跪在地上很是苦恼的崔君宇,又闭上了眼睛,“奇怪在哪里?”
“启禀师傅,徒儿最近不知怎的心情莫名的不畅快,不想修炼,只想好好的把自己打上一顿,徒儿不敢打别人,只好打自己了!”崔君宇偷偷抬头看了看欧阳杰克的反应,又把头低了下来。
“哦?是不是最近几天这种烦躁感最为强烈?”
“对!师傅怎么知道?”崔君宇狠狠的点了点头,心里暗喜道:来找师傅果然是对的!
“这是一种病!要治!”欧阳杰克捋了捋胡子,肯定道。
崔君宇听了师傅的话,大惊,“师傅别吓我啊!徒儿自小胆子小。”
“为师也有这种病,放心,这是小病,我给你抄上一份药方,你待会拿回去抓上几份吃上就好了!”欧阳杰克想了想,又提醒道,“对了,我记得这种病成年以后每个月的这几天都要发作,你多买上几份。”
“那,那我怎么不见其他的师兄弟每月也买药呢?何况师傅实力已经如此高深了,也不能治愈这种病吗?”崔君宇有些疑惑,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这个,这个病是人体的一个桎梏,你师兄弟们每日忙于修炼,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