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猪吗!”
李秦风听到了,立马怼道:“诶诶诶,我这可就不乐意听了,怎么说现在这个年头都是男人当家做主,再说了我兄弟,极品好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实在人,长得帅有学问贼能打还持久,除了有点墨迹外毫无缺点,况且我和他们俩小时候就认识,他们打小就是那个啥青猪骑马的,有啥不合适的。”
季芙苏愣是没听懂那个青猪骑马是什么意思,发财冷不丁地补了一句:“财主大哥,那叫青梅竹马,不是青猪骑马,你这学问还没我高。”
李秦风也不知是真来气还是假来气,怒火冲冲地赏了发财一板栗,转头却看到季芙苏破涕为笑,本就精致雍容的小脸就更显气质不俗。
李秦风看得有些呆了。
“傻儿子!看什么呢!”被李秦风逗笑的季芙苏转脸又是一声娇哼。
渐觉自己失态的李秦风摸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笑,背后朝发财竖起一个大拇指。
发财权当没看见,转头又对恭喜小声嘀咕道:“这些人,追姑娘的方式都太俗了,刚刚那欲擒故纵的套路,我十岁就用腻了。”
当然,刚刚意气风发完的发财又免不了被恭喜一顿胖揍,好像恭喜这次还用上了揪耳朵,女人学这种东西一向是特别的快。
陆离楼被手下抬回了陆尔贵身边,陆尔贵颇懂些医术,查探一番,都是些筋骨的伤,并不伤及内脏,养养就好。陆离楼的脸色很难看,且不说之前的王大陆,如今三招不到败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辈,陆家的脸算是丢尽了。
陆尔贵知道此时应该安慰陆离楼,但是他不会这么做,他只说了句:“没用的东西,要不是还指望你护我到天京,早把你丢了喂狗了。”
陆离楼起先没有说话,看着眼前这个陪伴了二十多年的孩子,似乎是看出了些东西,不禁爽朗地说道:“小主子不必激我,我陆离楼不是那种死要面子放不下的人,放心,我不会轻易寻死,要死,也要死在和北元蛮子的战场上。”
陆尔贵还是那副阴鸷的模样,转过身不再搭理陆离楼,他看向场上那几个人,他们才是今天的主角。
陆离楼是实打实的苦肉境高手,底子扎实浑厚,不似那些靠歪门邪道助长的境界,况且近年还有破境的痕迹,谢希言自诩以自己大金蝉境的实力,不用底牌的情况下对付陆离楼还要些时间。不过谢希言转而又想:意外归意外,还不至于兜不住,老子积攒了对董小婉五年的怨气,专等这桃花仙大成之日,今日就要好好清算清算!管他蓬莱仙客还是儒道天才,今日都得录入我谢阎王的生死簿!
“小二,李教头就交给你伺候了,我来会会这位写意手的传人。”
谢希言扛刀大步而来,好一个无德故而无惧的谢阎王!
袁晋罡双拳紧握,严阵以待。
小二朝谢希言躬身领命,继而看向眼前这个有“九原白额大虫”之称的天京二十万禁军总教头李二宝,杏眼魅人,更能杀人。相较之前的匆匆出场,小二此次倒不紧不慢,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我从未听说晁公鸡手下有你这号人物,男生女相,能惑人心智不说,暗器也使得炉火纯青,若不是天赋使然,没有个一二十年的功力很难做到如此。”李二宝指了指被小二用铜钱打碎的岩石。
“李教头见多识广,不知可曾听说过青衣花衫?”小二问到。
“青衣花衫?传闻青衣有生旦净末丑五旗,末旗已然作废,共剩四旗,四旗中又以旦旗为尊,旦旗中又有正旦c花旦c武旦c刀马旦c老旦和花衫六行之分,其中正旦执掌青衣,而唯一有权力制约正旦的,就是花衫。莫非你是女人?”李二宝质疑道。
“哈哈哈,李教头说笑了,小二是如假包换真男儿,也并非是青衣花衫,只是一个偶遇野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