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阁内,由于伤口感染,那礼贤身上已经是五色斑斓,身上发烂发臭,只有时不时闪动的眼睛还证明是一个活人,不知道这些时日有经历了多少惨绝人寰的折磨。
凌州荒外的树林中,子午门的四位长老聚集在一起。
许长老道:“云长老,你说雷长老是不是遭遇不测,这几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没有放出风声。此事蹊跷。”
云长老道:“是啊,雷长老做事一向精细,一向不会出篓子。”
其中的一个叫彭长老的道:“此事毫无破绽,就算郑伯克有所怀疑,凭借老雷的手段,想必也不会出意外。铁长老,你看此事如何定夺。不会是老雷得了东西自己独吞了吧。”
青面铁长老道:“雷长老的为人我是知道的,绝不会也不敢干出这等事情。事不宜迟,我等这几日就直接道郑府瞧瞧如何。”
其他三人也无计可施,纷纷赞同。
“驾!驾!”夜晚,郑府周边突然出现一大队人马,全都手持刀剑,打着火把,四处抢夺财务。奇怪的是,这一大队人马,不起抢劫富足之人,偏偏找那些贫苦之家的衣物。
郑府家丁立即将府门关闭,将这怪事,通报家主。
郑伯克听得家丁通报,猛然一惊,大叫不好。从房里提着一把剑便抢了出去,留下一脸疑惑的家眷。
郑伯克提剑直奔那离他府中不远的城隍庙,来到门前,一脚将大门踹开,直奔进去。庙中有些破败的棉絮,里面过着瑟瑟发抖的少年,那少年见有人闯入,慌得立即爬了起来。这少年赫然便是孤儿江流。
郑伯克见状,一颗心马上平稳下来。
忽然,听得后面有人朗声说道:“多谢郑员外带路!”
郑伯克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转身,但见后面竟站着一排人,个个明火执仗,面目不善。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紫袍的玉面公子。这人长相俊美风流,气质绝伦,年纪约在二十五六岁。慢慢的,其他人马也在向此处汇聚,少顷,庙门口就有七八十来号人。这些人个个气质饱满,脸露英气,都是好手!
“你们果然是有备而来,老夫居然中了你们奸计。事已如此,想要得到这东西,却也不是那么容易!”郑伯克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立即站在门前,把剑一横,封住门口。
“我薛某不打无把握之战,今番前来,当然要准备充足。我要的是那宝图,对员外我是没有一点兴趣,如果员外将宝图奉上,我等马上就走。如果员外非要强行阻挡,动起手来,伤了和气,这确实我不愿意看到的了。”
郑伯克冷冷道:“想必阁下便是越国雍王府世子薛豫吧。今日带兵进入我陈国境内,肆意抢夺我陈国百姓,请问如何向我陈国交代。”
薛豫笑道:“我等之事,不用员外操心。我劝员外还是不要拖延时间,知府大人正在温柔乡中,玉人在怀,恐怕不会深夜到此破庙受此清寒。”
郑伯克道:“老夫只是不明,世子是如何知道我将此物带出来了。”
薛豫道:“令郎惨死,想必员外已经起了戒心,况且雷风行之死,子午门必有所行动,最安全的便是将这宝图带出府来,对不对啊。员外真是聪明之极。”
郑伯克突然眼睛一缩:“你是如何知道雷风行已死?莫非”
“不错,我就说员外聪明绝顶,否则宝图我图了这么多年,居然还一无所获,哈哈哈。”薛豫笑道拍拍手掌,这时从黑衣人群中,站出来一个中年美妇,正是妙玉。
那妙玉向郑伯克深鞠一躬,叫了一声“老爷。”满脸愧疚之色。
薛豫继续说道:“十八年前,我父亲便将家中伺女妙玉,安排到你身边,为的就是此事。谁知道将近二十年宝图还是杳无音信。前几日,你将衣物赠与那些穷人。我便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