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醒来,总会发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那一刻,自己的命运如同剧本一般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黔驴技穷的键盘人。。。叶有门心里暗暗骂着。因为他已经闻到空中有股奇怪而微微熟悉的味道:一股带有发霉的烟草怪味。
这股味道一定在哪里闻到过;我靠,难道又要发生奇怪的事了!阿越月呢?他闭着眼睛开始感觉四周的一切:自己躺在床上,四肢没有被绑,床垫硬邦邦的,空气中飘着松香味,应该还在木屋里吧。
他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而且是高低床,只不过床的四周被纱帐包裹起来,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他移动眼球观察四周,发现在床上角落处,一只黑呜呜的探头正对着他。
库拉尼牌探头!叶有门赶紧闭上眼睛。出事了!阿越月呢?她去哪里了?她应该不会出买我的,难道她有危险了?他有点惊慌,有点忐忑。稍后会面对谁?服部田。。。不过,自从他出狱以来,让他惊慌c让他忐忑的事太多了,都有点麻痹了;所以,此刻的惊慌和忐忑只是在脑海里滑过的一丝波澜,他马上就冷静下来。
与其这样,不如让对手先吃惊吧。他想罢,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告诉对手,我醒了。哈哈哈!他闭着眼睛开始狂笑起来,而且是躺着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地狂笑;他笑得很张扬,很得意,很爽,有种惊天动地气势。突然,他不笑了,开始假装睡觉,还呼呼呼地打着呼噜。
他感觉到屋子里有人向他走来,轻手轻脚地向他靠近,像是准备偷窥他。随后又听到有一群人呼啦啦地进入屋子,靠近他的人停了下来,像是在制止进来的人,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
是不是很吃惊,叶有门洋洋得意,效果不错;那好,我们倒计时,再来一次。他想罢,又哈哈大笑起来,这次他笑得比先前一次更爽朗,更有气势,有一股排山倒海的架势。
屋子里的人似乎被激怒了,他走到窗前,奋力拉开纱帐。叶有门闻到一股发霉的烟草怪味,但他没有理会对方,继续闭着眼睛哈哈大笑,边笑边拍着床,随后一个转身,将屁股对准对方,又装睡着了。嘻嘻!看你怎么办,叶有门呵呵偷笑着。但他立刻听到一记,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他睁开眼,不对劲,这应该是枪栓上膛的声音。
额,额,额。在吓唬我,叶有门冷冷地一笑,但他心里清楚,不能再激怒对方了;因为对方手里的东西,随时随刻会要了他的命。所以,他满脸微笑,慢慢转过身。
床边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汉子,三十多岁,穿着花衬衫,剃着板寸头,满脸横肉,一副凶相,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他的脸和他身上散发的发霉烟草味一样,让叶有门感觉有点熟悉。这个人一定在哪里见过。他看见门口站着好几个穿着灰色工作服的年轻人,他还看见长长的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还有几台笔记本。
“阿越月呢?”叶有门打着哈希,问道。
那人冷笑了一声,将手枪收起,一挥手。立即过来一人,一把将他从床上拖起,也没给他穿靴子,粗鲁地拉着他来到长桌子旁,把他按在一只椅子上,用胶带将他的上身和椅子绑在一起。
此时,他才看见阿越月屈膝坐着一张木床上,嘴巴上贴着胶带,双脚被胶带缠绕,双手反背在身后,从她手肘弯曲的角度看出,绑她的人很在行,这种连手臂绑着一起的方式,很难解脱。
可怜的阿越月!叶有门心里一酸,冲着她眨眨眼,示意自己没事,你还好吗?阿越月则瞪大着眼睛惊讶地看着他,像是见到一个陌生人。她怎么啦?认不出我了吗?难道我的脸又变了?
那汉子坐在叶有门对面,看着电脑,冷冷地说道:“请木村先生。”
叶有门看到在他电脑旁有一只玻璃瓶,瓶里躺着一条小白蛇。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小白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