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难道大白娘子他们已经想到判敌会炸坝了。”
阿越月点点头。
陈平兴奋道:“按照黄老师的分析,这个坝的后面一定有重要的东西,当地的人甘愿牺牲盘罗村和白菊山谷来保护。”说着,向浮桥跑去,一旁的顾红霞想抓没有抓住,只能跟了上去。
叶有门手掌搭在额前,凝视远处,心想:坝后面究竟有什么?
这时,河对岸有人高呼。俩人不约而同回头望去,见浮桥的另一头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制服,戴着红袖章的人,像是一位治安纠察。那人正在呵斥陈平和顾红霞,示意他们停下,不能过河。
陈平和他争辩了起来,神情很激昂,顾红霞在一旁拽着他往回拉。。。很快,俩人就有身体上的接触;陈平依仗自己身材的优势想硬闯,没想到这位治安纠察吹起了警笛,山上立即出现好几个穿相同制服的人,他们站在那里往下观察着。
阿越月和叶有门一看苗头不对,立即跑上前去。叶有门拉着二人就走,阿越月在后面挡在,用当地话和这位纠察解释。陈平和顾红霞离开了浮桥,一路而下,穿过释孟公路,一下钻入树林,叶有门转身冲回去拉阿越月。
阿越月已经被纠察死死缠住,由于力量上的差异,几经挣扎无法挣脱,反而被纠察抓着旅行背包往岸上拉,她急得喊道:“黄老师。”
叶有门飞步上前,去拌纠察抓着阿越月旅行包的手指。那纠察吃痛,怒吼着,用头猛撞叶有门的脸。叶有门猝不及防被他一头撞在鼻子上,酸的他闷叫了一声,随后一阵阵剧痛,使得他昏头转向,睁不开眼;他用手捂住鼻子,感觉手里已经黏糊糊的,不知道是鼻涕还是血,整个人都晕乎了。
阿越月的喊声一次次在他耳边回响,他忍着疼痛又一次上了上去。这次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乱抓,抓住纠察的头发,狠命的往下拉,还用膝盖猛撞。这种街头搏击术是监狱里的小喽罗教的,这次终于用上了,且相当管用。那位纠察身体往后弯,手终于松开了阿越月的旅行包,也不知道撞在哪里,纠察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随即便听见山上的其他人高呼着,冲下了山。
阿越月一把抓起叶有门的手,拉着就跑。他们跑过浮桥,钻入了树林。由于叶有门的视力尚未恢复,一头撞在树上倒地,阿越月立即扶起他,跌跌撞撞在树林里走了一阵,确定没有人追逐了,才停下。
阿越月喘着气道:“谢谢你救我。”
“应该的。”叶有门揉着眼睛回道。此时他的视力微微恢复,看见阿越月身上斑斑血迹,吓一跳,又发现自己的手上,衣服上全是血。
“你的鼻子被打破了,来,我帮你清洗一下。”阿越月卸下背包,掏出矿泉水。这时,陈平和顾红霞从树林里钻了出来,见到他们惊呼一声:“你们受伤啦?”阿越月摇摇头道:“没有,是黄老师的鼻子破了。”
三个人手忙脚乱围着叶有门,帮他卸下背包,清洗脸和手。胖子陈平一个劲地赔礼道歉:都是我不好,一时冲动,惹毛了对方,让你受伤,让阿越月受惊了。。。当叶有门脱去内衣时,看见他身上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刀疤后,大家都惊呼起来。
叶有门赶紧解释道:“从小贪玩,经常闯祸,留下这么伤疤。”
“黄老师,这是刀疤啊。”顾红霞惊呼。
叶有门又赶紧呵呵解释道:“小时候家教很严,所以起来逆反心,不喜欢待在家里,喜欢在外面闯。但在外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道危险,经常得罪人,在一次打群架的时候,被人砍得;现在脾气好多了。”他解释着,又怕再次追问,迅速将话题转移,问陈平道:“你怎么和他吵起?”
陈平道:“他说这是私人的地方,不允许外人进入。我说这是国家的地皮,你说私人的,就拿出土地使用证,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