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一次荒唐的抢劫,可是所有人都已经明白,前路绝不可以大意,否则自己就极有可能化作路边白骨。
鹅城县令并没有出城迎接,而是躲在城里面等候。鹅城虽大,但是却并没有多少生气,路上行人稀稀落落,不像别的地方那样乌泱泱一大片围观群众。
知县姓马,苏三问马县令:“马县令,昨日我等被一众山贼围堵,你可知情?”
马县令和周围的衙役官差都着便装,说好听点是亲民c与民同乐,说难听点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逃之夭夭。马县令摘下头顶的圆帽,对苏三点头哈腰的说道:“苏上使有所不知,我鹅城境内确实是山贼颇多,已经连续围剿十几年。奈何鹅城周围山路难行c地势崎岖c林深人少,仍有些许漏网之鱼行凶作恶,请上使不要介怀。”
苏三笑了笑,说:“怕不是什么山贼颇多吧?”
马县令拼命摇了摇头,说:“上使大人莫要轻信那些宵小恶徒的片面之言,我鹅城自古以来就恶匪不绝,本官确实是有心而无力啊。”
陈荟本来在马车里面闭目养神,可是偶然间睁开眼透过窗格看到外面墙上张贴着密密麻麻的通缉令,顿时来了兴致,“停车。”
大队人马陆续停下,陈荟从马车上下来之后,走到张贴通缉令的墙前面。
“呦,这不是想抢本王的那个嘛,画的还挺像,赵大宝,赏银十五两,哈哈,这价码。”陈荟目光很快被另一张通缉令所吸引,上面没有画像,只有几行文字,“秉天奉德仁孝至圣坤兴皇帝诏曰:天象不定,妖孽滋生。今有匪患,扰民不宁。名曰麻子,以张为姓。天人公愤,骇人闻听。今召天下各路义士,四海英雄,勠力同心,共辑此贼。灭此贼者,赏金五十万两,银一千万两,封万户侯。”
陈荟在心里琢磨:灭掉这张麻子,简直就可以一夜暴富平步青云啊。等等,张麻子c鹅城c马县令?我这是在做梦吗?以前在缅怀一个老艺术家的时候看到过一个电影的介绍,好像就是这些人物啊。
陈荟转身问马县令:“马县令,你这鹅城可有一个叫黄四郎的地主?”
马县令想了半天,回答道:“好像有个叫黄四郎的吧,不过前几年被张麻子给杀了。”
陈荟立即就错乱了,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顿时天旋地转,直愣愣的晕倒了。
陈荟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的实验做成功了,然后被各种表扬,功成名就后走到哪里都是一番优待。可是又梦到自己在本来在赵国活的好好的,有一天撞到了脑袋,然后做了一个离奇的梦,梦到自己出生在一个名叫地球的地方,那里的人们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去操纵着世间的万物,不用马拉的车子,可以飞的巨鸟,用钢铁造的大船,一切的一切都无比神奇。
陈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夜深人静,苏三在旁边睡得正香。陈荟下床的声音惊醒了苏三,“你是不是跟黄四郎有什么关系?不然为何你听到黄四郎被杀之后就直接晕倒了?”
陈荟说:“黄四郎?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呢。我告诉你吧,我从一个遥远的星球过来,星球就是我们脚下的大地。在我的家乡有一部电影,就跟你们这里的戏差不多,讲的就是鹅城的故事,也有马县令,也有张麻子,还有黄四郎。或许这些都是巧合,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也许我就是身在梦中,可也许地球上的是另一场诡异的梦。”
苏三打了个哈欠说:“你跟他没关系就好,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可你没事就好,我接着睡觉,你小点声折腾。”说完就趴在枕头上又睡着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透过窗倾洒在书桌上,秦汉轻声推开门,门口两个侍卫立即向他行礼说道:“参见小王爷!”
陈荟摆摆手,说:“辛苦了,免礼。”
然后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