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洛青衣仿佛反应到什么,回眸间,看到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眼眶顿时红了起来,索性挣脱开花七七的手,小跑到身影近前。
身影回过头,随即与洛青衣对视了一眼,欣慰之中杀机涌现只见一把屠刀出现在洛青衣身后,黑气缭绕,迷人双眼,可惜的是身影正在缓缓消散,只能眼睁睁看着,焦急之间却无可奈何。
“小心”
洛青衣闻声心中顿时升起一丝警惕,可惜刀已至,就在那一刹那已到了发丝之间,寒意四起,不远处的花七七更是惊呼出声。
“脏东西,滚”
冷冽的声音顿时响起,只见一道身影护在了洛青衣身后,双指夹着刀刃,下一秒应声而断,随后黑衣人正欲逃跑,谁知却被言晨用剩下的刀刃刺进了黑衣人的胸口,随即化作黑烟消失了。
“言晨哥哥,你看哥哥”
洛青衣伸手指着天空道,可是天空早已空无一物。
“你又幻想了”
言晨戴着一个铁质面具,声音极为温和。
“真的是”
洛青衣看着现实,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你是青衣哥哥吗?可以帮我们救救白哲吗?”
花七七跑了过来,稷下学宫和东安城的将军府都有好一段距离,花七七索性向着言晨询问道,不过在看见言晨的袖子后,害怕的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白哲”
言晨轻吟出声,双眼微眯,经过二女的指向,三人很快向着那个方向而去。
不知为何言晨总感觉有人在看着他们,待望去时那种感觉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切不禁让言晨生疑起来。
待言晨等人到了淮水河畔时,四周却空无一人,仔细看去,地上还有许多还未干的血迹,看起来颇为渗人。
“那个混蛋不会”
花七七担忧的说道,洛青衣也不忍直视的转过身去。
“我先送你们回稷下学宫”
言晨伸手抚摸着柳树的树干沉声道,顺手给了二人一个用来联络的贝壳,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言晨也不放心二人独自回去了。
待三人离去,一人昏迷在淮水河畔中,半身陷入河流之中,脸色颇为苍白,伤口血淋淋的赫然就是白哲。
原本从白哲额头间冒出的那滴鲜血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河流之声依稀响彻在白哲耳畔,就像是大自然对他的呼唤般。
不知过了多久,天逐渐明亮起来,晨光笼罩在东安城之上,白哲的脸色由黑变的红润,就像是之前失去了魂魄般。
“甜的”
白哲睁开双眼,撇了撇嘴,和自己开了个玩笑道,透过淮水依稀可见白哲那布满血迹的脸庞,见此白哲用双手一接一洗,刻意的不去染红了这淮水。
外衣早已不能穿了,白哲有些可惜的将它埋在柳树下,可惜的倒不是衣服,反而是那幅画,画早已被毁坏的模糊,春季的泥土看起来比较湿润,倒不至于给这最后的余色染上秋季的霜冻。
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反而让白哲感到有些后怕,许愿果还有那滴血仿佛都极为巧合的出现在他的人生版图中,太多的疑惑萦绕心头,一时之间白哲也只能想想而已。
至于白哲为什么会好这么快,白哲也说不上来,可能是那滴神秘的血,又或者是他早已成为了一个药罐子,毕竟三个月的天材地宝所蕴含的药力可不是白哲能马上吸收的。
没有外衣的白哲走到大街上倒显得有些惹人注目,就跟夜不归宿的男子般让白哲有着异样的感觉。
见此白哲直奔东市的武器店,对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来说,让人毛骨悚然的同时也不禁让白哲提高了注意,让他认识到不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