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界去罢。这丑儿小时候曾救你一命,如有可能可带他一起进入灵界,如无可能你且将我日后给你的银票子给他,让他再回道府中。丑儿一向修得外加横练外功,凡世之中应当无可匹敌,只是这丑儿十岁之后变得灵智地下,你且也教他守得本心。”
这褚厘说罢眼中却满是对着这褚人杰的疼爱之情。只见褚人杰闭上了眼睛,眼眶中却流出了几滴泪水,他内心深知自己这一生背负的是千年心血,端的是心硬如铁,自小便受到父母的管教,也听闻那祖上的神奇轶事,向往不已。而此时至亲之人却是因为自己要在几日之后阴阳分离,却也留下泪水:“父上,母上。儿定当修得那仙法秘术,归来之后使父母魂归身躯!不负褚氏心血。”
这褚人杰虽然年幼,这句句却动人心弦。连一旁的盛丑也跪了下来,说话虽然还是有点不利索:“老老爷,夫人。少爷,必当修得大道。”
说罢,褚厘挥了挥手:“嗯,人杰,为父知晓你性格,我不多言了,你给你母亲梳梳头把。丑儿,你且吩咐众人,这几日饭菜可丰富些,不必加那药材了”
这褚人杰和盛丑应道:“是。”褚人杰却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木梳,走向褚夫人,开始缓缓梳了起来,而那褚夫人眼中不知为何眼泪却是一直在打转。
“母亲,为何哭泣?”褚人杰问道。
褚夫人擦了擦眼泪:“为娘没事,只是被烟尘进了眼。”
这褚人杰倒没有言语,只是细细的用那木梳仔细的理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褚人杰才缓声道:“母亲,我梳好了。”又将木梳放入到怀中。
“好老爷”褚夫人却是望了望那堂上一直看着的褚厘。
那褚厘点了点头:“嗯,人杰,你且退下吧。我和你娘有话要说。”
“是!”褚人杰回道。
待到这褚人杰和盛丑走后,褚夫人却终于掉下了眼泪:“老爷”
褚厘赶忙抱住了那流着泪的夫人,小声道:“婉儿,我在。”
原来这人总是在那生死面前又有几个能保持平常心呢,褚夫人与这褚厘共度一生,褚府点滴之下皆有回忆,尤其是那自己的儿子才过十年便要分离,想起种种,又马上要和这世上一切所告别,这一声老爷端的是令人心碎。褚厘看着自己的儿子缓步离去的背影,心中也甚是悲伤。看着自己的妻子,却是又抱紧了几分。
“婉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褚厘却是轻抚着自己妻子的头发,说道。褚夫人:“老爷,记得。我们十岁便相识,那会你像个大人一样,一板一眼的要教我认字。我不要你教,你还硬拉着我的手,都把我拉疼了。我还记得你教我写的人是一个梨字。”“嗯,的确是一个梨字,因为当时你来我府中玩爽恰逢院中的梨花正开。你说你不会写这梨字,我便起了那好强之心。没想到把你拉疼了,教爹好一顿打。哈哈。”褚厘却也陷入往日的回忆。
“老爷,我也记得你爹打你。我还在一边看着,其实心里却是有点心疼的”
“嘿嘿,爹打我的时候,我却也瞄了几眼。发现你也在抹眼泪,心里啊,却是想把你娶回家了。”褚厘说道。
“老爷”褚夫人却是露出一丝娇羞。
“夫人,府中动土多年,唯独这梨树我却力求它留了下来。不如,我还教你写这梨字怎么样。”褚厘,想起这件事说道。
“嗯,老爷还是教我写这梨字。也正好。”褚夫人心中却是回到那自己那少女时期,仿佛这眼前的人,一生眨眼未变,还是那个兴致冲冲的孩童。
褚厘端着两盏酒,一条笏和褚府一起去了那院中的梨树下。片刻后,到了那梨树下。褚厘便将那酒放在一旁,拿起了笏,往那土地上,写下了一撇。随后望了望褚夫人,褚夫人也含笑点头。不一会,这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