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我的父母把我接了回来。办理了休学手续,但是我知道我永远不会再回去了。
就这样,我从家里的骄傲变成了拖油瓶。我整天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很关心我,希望我早点好起来,早日回到学校去,但渐渐地一切都变了。
爸爸开始每天晚上出去应酬喝酒,妈妈没事就出去打麻将,再后来他们给我在百货商场找了一份工作,每天工作10个小时,一周轮休4天,临时工,一个月2000块,我干了半年,然后就辞职了。
再往后就是我之前说的,我看到了他的回信,然后就不顾一切地跑了过去。
他没考上大学,跟着他的叔叔去了吉林做生意,我去了之后就帮忙打一点杂,生活虽然很艰难,但是我却感觉到很充实,如果可以,我愿意跟他过一辈子。
就这样过了一年,到了今年的冬天,他带着我见了他们的父母,刚开始他父母还是很高兴的,没多久就已经开始张罗结婚的事情,于是就到了见家长的环节,可是我打了很多个电话,我的父母也没有来。渐渐地他的父母起了疑心,有一次他妈妈找我谈话,我就把我的过去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当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第二天起,他们对我的态度就发生了180c的大转变,虽然谁都不愿意把纸捅破,但是我早就已经心知肚明了。
一个月后,我回来了,除了随身物品,什么也没带走。我原本以为那里是我的天堂,却再次走了一遭地狱。所以,我什么都想明白了,靠山山要倒,靠人人要跑。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然你永远都是别人手中的一具玩物,用完了就扔掉,没有人同情你。”
她的故事讲完了,此时的她冷漠的眼神和之前热情似火的形象判若两人,他聚精会神地听她诉说,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中途停下来喝的每一口酒,他已经完全被她带入了她的世界,深深地被她所吸引,没有错,那就是初恋的感觉。
“不值得,你原本有很好的人生,却因为别人的错误而买单,不值得,不值得。”他对她说,此时天色已晚,人走了很多,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桌。
这个时候还在吃的人,要么是喝醉了在胡言乱语的,要么是情侣,而这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正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坐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他问到。
“无根的浮萍。”她没有抬头,只顾着吃肉,诉说完往事,之前吃的全都消化了。
“我是问你的真名叫什么?”他继续追问。
“萍水相逢,问这么清楚干什么?想追我啊!”她给了他一个鬼脸,又从冷若冰霜变回来古灵精怪。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看我们这么有缘,以后有什么事也可以互相照应一下嘛。你别看我今天穷困潦倒,空虚寂寞,士别三日,必当刮目相看。我叫岳胜利,我爸叫岳成功,你叫什么?”他不依不饶地问。
“岳胜利,岳成功。还真是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一下子认识了两位大人物,小女子何德何能,能与岳将军以朋友相称。”她说到。
“俗话说巾帼不让须眉,女人能顶半边天,今日相见,你我二人推杯换盏,推心置腹,日后若有困难,尽管开口。我岳胜利,愿为你效犬马之劳,刀山火海,在所不辞。”酒精有时候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他把毕生能联系起来的语句全都组织起来了,并且说得义正辞严,慷慨激昂。
“小女子胡莲萍,请岳兄多多指教。”她终于松了口。
“无根的浮萍,胡莲萍,我记住了。”他长吁一口气,仿佛大功告成一件,“你微信号码是多少?我加你。”
却见她摇了摇手指,“我都已经给你讲过我的过去了,现在该让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