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纪就别用牙了,大叔!”她这样说到,然后给他倒上一碗,紧接着端起酒碗碰了一下他的碗,“来,走一个。”说完喝了一小口。
“唉,我说老妹啊,你能不能不要张口一句大叔,闭口一句大叔的,我今年才22岁而已。”他说到,然后端起碗准备喝,却从碗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鸡窝一样的发型,胡茬眉毛一把抓,厚重的眼袋把他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挤得更小了,这个形象,不禁让他想起了他病床上的父亲当时的样子,突然一阵心酸,眼睛一红,泪水夺眶而出。
“唉,唉,唉,大哥,你怎么了,别哭啊,你看我都叫你哥了还不行吗?”她看此情形,不知所措起来。
只见他从伤心流泪,转而哽咽,再进而为抽泣,他饱含热泪干了一碗。服务员正拿着开瓶器走了过来,帮他打开了一瓶,“不好意思哈,大兄弟,我不知道她是来和你分手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干脆拿起瓶子喝起来,看那架势,应该是要一饮而尽,然后10秒钟过后,他放下了瓶子,不过只喝了一小部分而已,然后朝他露出了一个扭曲而狰狞的笑容。
她不禁把刚吃的鸭肠呛了出来,“大哥,干啥呢?看不出你居然还是一个演员。”说完喝了口酒压压惊。
“没事,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他擦干了眼泪,又开始吃起了火锅,“往事不堪回首啊!”
“大哥,你是哪里人啊?”他问到。
“ln。”他回答。
“第一次来吗?”她又问。
“也不是第一次来,之前根同学来过一次。”他又说,“你是哪里人?刚刚你有一句话是东北的口音,我们不会是老乡吧?”
“我是zq人,去东北飘了一年。”她又问他,“你上次来你同学没请你吃火锅吗?”
“上次我们来第一顿吃的烤鱼,太辣,我吃完拉了三天肚子,后面几天一直都吃的粥。”他说完敬了她一碗酒。
她也不拒绝,端起就喝,喝完又满上,“哦,我明白了,刚刚你掉眼泪就是因为上次没吃到火锅对吗?”
“那倒不是,其实我觉得zq挺好玩的,城市又漂亮,我这次来就是准备在这里发展。”他说着筷子在锅里夹到一坨白花花的东西。
“哎呀!我的脑花,还没有熟呢?”她连忙打断他的筷子,并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那这么说,你是来这里做生意的咯?”
“不是做生意。”他难为情地端起碗,“敬你一杯,不好意思,把你的脑花夹碎了。”
“没事,没事。”她说到,但突然又觉得不对劲,“什么我的脑花,是猪脑花。”
“对,不好意思,把你的猪脑花夹碎了。”他又说到。
“怎么又成了我的猪脑花了?”她越想越觉得不对,“算了,算了,这个事到此为止,还是来说说你吧!”
“说我爸!说我爸干什么?”他突然抬高了音量。
“不是说你爸,是说你,大哥你的智商真的让人很着急你知道吗?”她不禁摇着头感叹到。
“应该是口音的问题,其实我的智商嘛谦虚一点说也不比谁差。”正所谓酒壮怂人胆,他不知不觉话开始多了起来,“我这次来之前已经计划好了,找一个大一点平台,先做一份感兴趣的工作,然后沉淀下来,等待合适的时机,就干一番自己的事业,最后衣锦还乡。”
“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是吧。”她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你这些想法根我那些大叔大伯一模一样。”
“那说明我思维成熟,有远见。”他又喝完一碗,接着再打开了一瓶,此时的他已经微醉,按平时的话应该已经差不多了,而此刻却正在状态。
“你就是长得成熟,说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