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学校等会就关门了,我可没时间陪工头多玩。”
“不吃才拉肚子!”
“我在这家串串店的锅里,吃出过吃出过套套”曾竹无奈,凑近廖工头,使出了“杀手锏”。
廖工头一听此言,眉头果然马上皱了起来,打了个干呕,差点将嘴里的东西全喷出来。
等廖工头掏出皱巴巴的钱,斤斤计较结了账,曾竹跟着他,往街上冷清的地段走去。
廖工头走路速度不快,拖着左脚,轻微的一跛一跛,曾竹才发现他是个跛子。
曾竹当然不敢因为对方是个跛子,而放松警惕,相反更神经紧绷,探查周围一切,目光四射,谋划着一旦有危险,随时脱身的路线。
“红局的人找你,你为什么要说谎,不告诉他们王兴宇在你身上,已经成功实验了海蓝花的解药?怕自己牵扯太深?”廖工头拍着肚子打了个饱嗝,终于进入了正题。
“红局是什么单位?你说那位沈警官?”曾竹一怔。
“啊是了,沈见禾怎么可能透露自己红局的身份。”廖工头并未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接着道:
“曾同学,你为了自己,隐瞒海蓝花实验的成功,我可以理解,但你难道没有深入思考过:
一旦海蓝花病毒真正爆发,如果我为一己私欲,不将手上的疫苗不交出去,或者迟交出去,你又不早一点出来承担责任,会有多少无辜生命死于海蓝花?”
“呵呵,廖工头,你还会考虑无辜的生命?”曾竹哑然失笑,只是笑得很鄙夷,“廖工头很自信嘛,你资助的手下都研究出了疫苗,凭什么全世界的国家顶级医学机构束手无策?”
“不是我自信,是因为海蓝花病毒的样本,只存在两个地方,一是在我手上,二是在研制出海蓝花病毒那个疯子手上。
起码迄今为止,各国政府没不可能拿到,最多有寥寥几个大国得到了这方面的一两条情报。据我所知,大家就是这么个情况。”廖工头像是走得有点累了,在经过的路旁长椅上坐了下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曾竹不禁大震。
各国政府都没拿到海蓝花病毒样本,而廖工头手上有,不由得他不惊骇!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我的身份?”
“不会。”
“那你还问?”
曾竹无语,他看着廖工头一副轻微残疾的虚弱中年老男人模样,脑中闪过无数念头,甚至有直接绑着此人前去警局的想法。
没法子,廖工头刚才所言太过惊世骇俗,干系重大到曾竹不堪想象,起码他的思想负担无法承担,即便他不是什么三观极正的三好青年,但真正的大是大非他还是清楚的——断然不能让海蓝花病毒,在世上爆发!
最终,廖工头有恃无恐的模样,终于让曾竹按捺住了心中的冲动。
“你是不是觉得,我肯定是个十恶不赦的幕后黑手,为了钱,而研制海蓝花病毒疫苗,用人的性命发灾难财,心肠之毒,其心可诛?”廖工头继续问,神色语气平淡。
“你对自己的认识,倒是很深刻嘛,廖老板。”曾竹讥笑,“你来如果只为了找我说这些,我看你还是节约点口水。如果想再抓我回去做次实验,尽可试试。”
“病毒都研制成功了,还做什么实验?王兴宇犯下的罪行,我会用我的方式惩治他,我虽救走了他,不代表他就能逍遥法外了。
我曾再三跟王兴宇强调,做实验不得逾越规矩,用普通人做实验,那更是万万不可能的,却没想到他会丧心病狂到了这般地步。”廖工头娓娓道来,语气真诚。
曾竹一阵愕然,倒没料到廖工头会说出这样一番话,道:“你以为凭你一张嘴,我就会相信你?”
“哪里哪里,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