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援朝试探的问郭解放说:“老郭,你这是怎么了?”。
郭解放从嘴缝里面挤出了几个字,说:“坏了······出去的路不见了······!”。
李援朝和牛建军都悚然大惊,说:“这怎么可能?那道豁口不就在墓道里面么?”。
郭解放嘿嘿一笑,说:“你们不信,可以自己找找!”。
牛建军和李援朝都不信这个邪,心想:“这么大道豁口,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于是就在墓道里面,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细的找了一遍,就差把石头挨个抠出来,再给砌回去了!果然如郭解放所说的一样,那道他们进来的豁口,竟然无声无息的就这么消失了!
两人大惊,汗湿透体。三人凑到一块儿,商量到底该怎么办?郭解放认为,墓道里面一定有人捣鬼,而且出口一定还在原来的位置,只是被人巧妙的伪装了起来!于是三人决定,再仔细的勘察一遍墓道。
三人举着火把,挨个壁画仔细查看。其中的一幅壁画,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幅壁画上面,描绘了一位盛装的女子。她骑马挽辔,缓步于云雾飘渺间······女子眉目流转,姿容俏丽,竟与刘莉莉长的一摸一样!
三人俱都大吃一惊,心道:“世上难道会有如此邪门之事?刘莉莉怎么会和壁画上的这人长的如此相像?”。
过不多时,牛建军却鬼魅一笑,说:“老刘跟咱们在一块儿就好了!说不定还能来一个认祖归宗呢!”。
李援朝笑骂道:“死胖子,认什么祖归什么宗?自古以来,长的像的有的是,难道他们都是一家子?”。
郭解放压低声音说:“你们就不觉得,这幅画里的那个女子,虽然五官跟老刘极为相似,但她的眉宇之间,仿佛竟有一种森森的鬼气······!”。
牛建军赞同说:“老郭,你这是说到点子上了······刚才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儿。你一说我才看出来,这壁画上的女人,她的眼睛就像活的一般,一直盯着咱们······从刚才到现在我这脖领子后面一直贯着凉风呢······!”。
李援朝问:“老郭,你说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刚才那个戴着面具的古尸?”。
郭解放摇头推测说:“我看不像,这个女人一共只在壁画上面出现过两次,而且每一次出现,都有云雨相随。我猜,这个女人并不是一般的凡人,说不定是当时的一个神袛······绝不可能是古墓的主人!”。
三人找了很久,还是没能找到出口。大伙儿不免都心浮气躁了起来。李援朝目不转睛的盯着墓道的深处,对郭解放和牛建军说:“不对啊?明明这里有一个出口,怎么就不见了呢?”。
牛建军用斧子柄儿,敲了敲墓道的墙壁。墙壁的回声沉闷,墓壁里面显然并没有夹层!他随后又剥开壁画上的油彩,只见白泥底子下面,显露出青黑色的墓砖。墓砖沉重坚硬,叩之有金石之音,墓砖间以糯米草灰混合勾缝,虽历经千年,却依然坚硬如铁!
李援朝好似发现了什么,他突然指着一幅壁画大叫了起来:“老郭,这幅壁画有些不对头啊!我记得在豁口的两边儿,不是画着狩猎图和宴饮图么?这怎么没有了呢?”。
郭解放当然也记得他刚进古墓的时候,还和李援朝特意看了这两幅壁画,不过现如今在那两幅壁画的位置上,却画了一株神树!
神树根须虬劲,枝叶婆娑。树叶间果实累累,若隐若现。郭解放初时还以为,神树上面挂的都是果子,并没在意,待他将火把移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神树的上面,哪里结的是果子?却分明是,一颗颗鲜血淋漓的人脑袋······!”。
这些脑袋,有的呲牙咧嘴,面目狰狞!有的眉目扭曲,神情悲苦······郭解放看到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