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柳如烟。

    “你不用这么慌张，我虽然来了一段时间了，也全部听见了，但是你放心吧，我是一个非常有职业操守的人，这些话除了我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顾盼看着她拖鞋，穿上拖鞋，自如的仿佛这里是自己的家一样。

    “你说你全部都听到了？”顾盼挑了挑眉，“就算是第三个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

    她木然的想反正也不是什么难听的话，而且她说的话有错吗？

    女医生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咬着苹果的声音非常的清脆。

    “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女医生把自己的包放下，从冰     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想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问了顾盼一声，在得到了准确的答案之后扔了一瓶水过去。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想的意思。”她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缓了一口气，脸颊通红，“外面真是太热了，渴死我了，要不是工资高我才不来这个鬼地方！”

    喝完水之后看见顾盼不解的看着她，她的表情变得认真了些，不过面上还是笑意满满：“你现在看见的她就是这样的她，疯了就是疯了，你自己也是医生，哦，不好意思，因为你看起来非常的面熟，所以我就去网上稍微查了一下，然后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我们都是医生，虽然从本质上来说还是有区别，但是你应该知道，有些时候人的状态是装不出来的。”女医生说，“她现在是真的疯了，你刚才试探了这么久的时间，我想你就算是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已经承认了，否则你不会这么气恼，但是很遗憾，她真的没有装，她是真的已经疯了。”

    “这种疯了指的不单单是精神上的，有时候身体受到的打击也可以直接影响到你的神经，当然，多少跟心理还是有点关系，只不过关系不大，我已经检查过了，她的大脑曾经受过创伤，后遗症让她变成了这样。”

    正如女医生所说，顾盼是个医生，女医生未说完的话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她自己不想变成这样，但是身体的原因破坏了她的大脑，导致她现在变成了现在这样？”

    “宾果，就是这样的，果然是专业的，跟你说话就是不费劲。”女医生笑了笑，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女医生，反而更像是一个小女孩。

    顾盼没有她这么好的心情，只要一想到柳如烟变成这种情况她就觉得不妙：“那这样说的话她是不是还可以治愈？”

    女医生摊了摊手：“如果要是能够治好的话段总应该早就跟你说了，你也知道，大脑是人体思考的地方，一旦出了问题，有可能就是一辈子都不可修复的，她的中枢神经已经被破坏了，受到了重创，根本不可能再恢复过来，除非现在的医学能够出现奇迹，那么也许她还有恢复的可能，但是据我所知，就算奇迹真的出现了，她也回不到过去像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了。”

    女医生叹了口气，她是不知道她们到底什么仇，听顾盼说的，估计这位柳夫人应该也没做过什么好事，现在这样估计都是自找的，但是作为一个医生还是不免有点难受。

    “就算是现在也是一样的，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顾盼看了眼柳如烟，之前怎么也不相信的事实因为女医生的话被说服了。

    确实，她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废人了，什么都做不了，她再也不是以前光鲜亮丽的柳如烟，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

    顾盼几乎把她所有失望的，企及的都带走了，但是以这样的方式，对顾盼来说却没有一点兴奋之感，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憋屈。

    就像是吃了一道闷亏，本来想要讨回公道，但是到了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