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擦肩而过的时候,一阵风扫过耳边,带起女孩儿yīn沉的两句话,“你对不起我妈,也对不起我。”
堂昊只当是年轻姑娘知道当年内情,反感他过来找王小芬,心里也不当回事,更不搭理她,抬步走人。
他本来想回家,想了想,还是去了新情fù简容雅那边。
其实他不算很喜欢这个情fù,他过去的情人大多是知识女xìng,有颜有内涵有共同话题,花瓶他并不喜欢,但既然暂时入了眼,那就处一段时间,大不了过段日子再丢开好了刚好他也需要一个地方歇歇脚。
他忙了几天,又坐了一天飞机,很累,到了情fù那里后,洗洗就睡下了,也没管简容雅。
然而半夜,他却被人摇醒,迷迷糊糊中,看到简容雅坐在身边,声音打着颠儿颤抖地传进耳朵里,“堂先生,你听到了吗?”
堂昊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大半夜不睡作什么妖?
简容雅却在他耳边道:“我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喊爸爸。”
堂昊渐渐醒了,撑着胳膊坐起来,抬手去摸台灯,然而按了几下都没有亮,他不耐烦地收回手,看向身旁,“你胡说八道什么?”
简容雅没有扑过来,只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真的,我刚刚做梦,真的听到有个男的在喊爸爸。”
堂昊无言以对,睡个觉都不安生,躺回去翻身背对着女人,不耐烦道:“别吵我。”闭眼自顾睡了过去。
到了后半夜,堂昊睡得好好的,耳旁却有一个声音慢悠悠的在喊,“爸爸爸爸”
堂昊一下子惊醒了,睁开眼睛,黑暗中转头看四周,什么人也没有,下意识抬手摸向身旁,空的,简容雅不在。
刚刚那个声音?
他也听到了,不是简容雅在胡说?
堂昊这下再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到天亮,但再也没有听到那个声音,早上起来,发现简容雅睡去了次卧,他在客厅里转了两圈,越想越觉得不对。
爸爸?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爸爸。
要真有哪个女人生了他的孩子,还能一声不吭自己养、不找上门儿?
更何况,不能生孩子这件事,就是堂昊一生的污点,他倒是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可惜,年轻的时候太放浪形骸,糟了这样的报应。
堂昊这么想着,觉得屋子里气闷,换了衣服,直接走了。
而后面的几天,堂昊也住在简容雅这边,前半夜还好,每到后半夜,就会被鬼魅一般的叫声惊醒。
一次就算了,两次三次,简容雅已然崩溃,大晚上也不睡了,开了灯坐在床头抱着腿直哭。
嘴里还念念有词:“堂先生,你是不是年轻的时候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大晚上会过来喊爸爸。”
堂昊一个艺术家,唯物主义分子,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当场喝道:“别胡说八道!”
简容雅:“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啊,你自己也听到了啊,”又争辩,“会不会是堂先生你当年游山玩水谈了个女朋友,后来分开了,女朋友给生了个孩子啊?”
顿了顿,小声嘀咕:“就像《还珠格格》里面的夏雨荷和乾隆。”
堂昊:“……”他到底找个了什么花瓶女,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可被这么一提醒,堂昊还真在心里默默回忆,他这么多年的女人里,哪个会偷偷给他生个孩子?
可想来想去,都不太可能。他的那些女人,不是做艺术相关的,就是事业女强人,要么也已经结婚生子有家庭,怎么也不可能悄悄给他生个孩子。
不对,有个人……
堂昊心里一下子就窜出了那个名字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