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子,露出里面的灰色裤头。王志吓尿了,连忙捂着裤裆躲到机舱角落里:“掩护我!”
“女孩子要温柔一点,不能这么凶残。”袁雷廷有些哭笑不得,机舱内所有人都为在另一架直升机上的张茂翰担忧,他要是在本机,看到陈雪婷凶残的一幕,会不会回心转意呢???
在另一处,徐寒秋隔着门偶然听到了门后光头马与一名雇佣兵的对话。
“今晚你带寒风(徐寒秋在雇佣兵组织中的名字)出发,明天晚上行动,顺便,将寒风给解决掉。”
“为什么,寒风不是挺好的吗?”
“在他加入我们的前一天,我就已经看到他从海狼特战基地出来。他有可能就是海狼的人。”
“嗯,知道了,我会处理掉寒风的。”
徐寒秋眯起眼睛,看来光头马早就知道他是间谍了,难怪一直不让他进那个房间。
黑龙江省内某雪山。
“呼呼·········”张茂翰艰难地在雪地中移动着,他算是明白为什么不派遣警员来保护陈雪婷的家人了。因为这里的雪太深了,都达到半腰了,简直寸步难行,而且现在空中还下着小雪。陈雪婷在前面开路,不停地催促:“快一点,一个大男的,跟个废物似的。”听到这句话,张茂翰卯足了力气跟上陈雪婷的步伐。
陈雪婷已经看到了建在半山腰的那间木屋,陈雪婷的母亲在她十二岁时就去世了,家里没人照顾,父亲陈独康不得不在部队里退伍,来到这里当了一个护林员,照顾她和她幼小的妹妹。现在,妹妹16岁,她22岁。陈雪婷想起了过去,父亲总是起的那么早,每当陈雪婷四点起来的时,早饭总会准备好。她吃完,下山步行几公里到达马路边,等待通往县城的公交车,每天,一共有将近六个小时用于学校和家的来回。然后,小学毕业,她上了县重点中学,住校了。三年后,她又凭借着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市重点高中。与家更远了,父亲又出于护林员,整个林子护林员也就他一个,不能来城市看她。陈雪婷很羡慕那些天天回家就能看到父母的同学,每一次家长会,陈雪婷总是没有家长,陈雪婷看着身边空荡荡的椅子每次都很难过,因为周围家长和同学总会投来一种怜悯的目光,陈雪婷从小到大都很倔强,哪经受得起这种目光,每一次家长会,尽管她成绩出色,却仍然对于她是一种煎熬。后来,高考,她考上了海军陆战学院,一年前毕业加入海狼。
陈雪婷推开家门,看到陈独康正穿着破旧的军皮大衣蹲在那捣鼓着煤炉,看到陈雪婷进来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饱经风霜的脸露出笑容:“哦,是小雪啊,爸几年没见,差点没想起来。”
“爸。”陈雪婷哭着扑倒陈独康怀中,陈独康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拍着陈雪婷的后背,“好了,别哭了,都这么大了。”
“嗯。”陈雪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陈独康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张茂翰。
“这位是?”
“我同事。”陈雪婷介绍道,“我们队的医疗兵,爸,你曾经也是医疗兵,他早就想请教请教你了。”
“唉,都忘了。”陈独康无奈地笑了笑,“小雪,一会这壶里的水烧开了,你就把那几个保温壶里的水一起倒在木桶里,帮你妹洗个澡。我去林子里走一圈。”
“爸。”陈雪婷忽然拉住陈独康的手,“我一个月工资8000,7000都寄给你了,你为什么还穿着这件军皮大衣,都几年了。”
“呵,我的衣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妹妹,她穿得好穿得漂亮就行了,我保暖就行了。”陈独康摸了摸陈雪婷的头,背上放在墙柜上的56式自动步枪走出门,消失在茫茫风雪中。
陈雪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张茂翰意识到不能看女生洗澡,连忙将行李放下,冲出门追上陈独康想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