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大b哥的脸皮就是厚,只是脸红了下,就立刻对美美姐竖起了大拇指,“弟妹真是厉害,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我这乡下土鳖让你见笑了”他说着就冲旁边些的调音室里面伸手打了哥招呼,“换音乐,来个柔和的,就那个萨克斯风。”
大b哥转头就对我说:“小南,愣着干什么,跟女朋友跳舞去啊!你们年轻人的时间,这酒有什么好喝的,下一次我请你喝轩尼诗x一”
大b哥这土鳖,香港录像带看多了。
不过,我心情不好,看他放个慢曲儿,就不跟他计较了,把美美姐的包扔给大b哥帮忙保管,然后对美美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美美姐嫣然一笑百花迟,把手放在了我的手心。
真是柔若无骨啊!
我一手握着她手一手轻轻扶住她的腰肢。
啪!
周围完全黑暗了下来。
我还是很老实地握着美美姐的手很绅士地跳着,只是,美美姐你的手一紧一松,是紧张还是?
好吧不管是什么!
我心中默念。
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萨克斯风轻柔而忧伤的声音缓缓流淌着。
我感觉到了,怀中有螓首缓缓靠在了我的胸前。
如是那个我闻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俱作白骨如是观时有无上空行母(美美姐突然出现)赤身来前(美美姐面露微笑缓缓脱掉身上衣服)蠕蠕而动(美美姐面带媚笑扭曲腰肢,跳动着一支充满性的舞蹈)
莲花水润
加持密处
行其贪相
安乐大至
动皆停止
乐散又行
乐大复松
空乐双运
白菩提c白菩提c白菩提c白菩提c白菩提c白菩提c白菩提c白菩提c白菩提
我深深打了一个冷战。
老了个衲的,这下丢人丢大了。
我搂着怀中的美美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走出翡冷翠的时候,法国梧桐树叶子间透漏下的阳光洒在我身上,可我觉得,我的心都是凉的。
旁边美美姐缓缓背上双肩包,低着头不说话。
“美美姐,你什么时候回去啊?”我把双手抄进裤兜里面。
旁边美美姐轻轻抿嘴。
我偷偷看她。
唉!连这种面部的小表情都那么美,真是美呆了,你要再多留些日子,哪里还有寡人的活路啊!
我们就在路上缓缓走着,都不太想说话。
走了一会儿,她正要抬起头说话,突然从树上掉下一个五颜六色的东西,正好落在她脖子上扎着的爱马仕真丝围巾上。
我浑身一颤,赶紧大喊,“别动”
美呆不明所以,转头就问:“啊?什么别啊”
她娇呼了一声,又蹦又跳,又疼又痒,花容失色。
十五分钟后。
我用风湿膏把她背后蛰入她皮肤的洋辣子的毛刺给粘了出来,然后把盥洗台上刚调匀的肥皂水轻轻擦在上面。
趴在浴缸旁边的美美姐哭得眼睛都肿了。
“没事的,我刚把毛刺给粘出来了,这东西到了夏天就多得一塌糊涂,我小时候被蛰的可多了,擦点肥皂水很快就好了”我只好蹲在旁边低声安慰她。
话说任大兵同志刚巧准备来翡冷翠附近拉客,月亮城也不大,自行车城南到城北也就半个小时,有任大兵同志的出租车,几分钟就把我们拉到拉斯维加旁边点的宾馆了。
美美姐的声音里面尽是鼻音,“丢死人了,我这辈子还没这么丑过”说着,眼泪水噗嗤噗嗤又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