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适。”
李氏客气道,“是我离京太久,如今倒是不太适应京里的气候,让娘娘担心了。”
“听说府上有个神医,你还是不要逞强,回去让她帮你调理调理。”
“是。”
看着到真是多年未见,情谊深厚,实则俩人的交情,也不过是再闺中时,在各家小聚上时常见面罢了。
聊至傍晚,李氏和姊颜借故告辞,皇后送至前殿,一副不舍的样子。
姊颜心中佩服,果真是做戏要做全套。
二人出了皇后宫中,方才行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又有人来请。
来人自称是琼妃宫中的侍女,说是那日见谢小姐着红色好看,想着还有别处进贡的几匹红色布料,琼妃素日有不喜艳丽,所以想请谢夫人谢小姐去坐坐,顺便将几匹料子,赠与谢小姐。
二人自然知道这是借口,今日入宫,李氏虽不知何故,但心中知晓,并不是那么简单,才出了皇后宫中,琼妃又来请,到底是什么意思。
外人在场,李氏也不好问姊颜,姊颜一笑,表示没事,二人就跟着宫人去了。
见出了如此变故,早已有人马上去告诉了皇后。
皇后稳坐凤座,神色莫名,“这哪里是琼妃要见她们,明明就是陛下,没想到陛下对谢家已经重视到如此地步,不过是两个女眷入宫,他也要眼巴巴的见上一见。”
心腹劝道,“娘娘不必心忧,陛下现在也不是不忌惮谢家,不过是念着谢家还在陛下掌控之中,才还信任着罢了,娘娘为殿下争取的时间,足够殿下重整旗鼓了。”
皇后点点头,忽然又是一叹,“都说我对义宁不及皇儿,其实女子所求,不过一世安稳,荣宠不断,只要皇儿得了高位,还怕义宁日后没有好日子吗?她不过一时兴起,我们又怎能跟着胡闹,陛下看似是遂了义宁的心意,可是焉知又不是害了她。”
“娘娘和陛下都是一片父母之心,各有考量,公主日后会明白的。”
“希望如此。”
李氏二人到了琼华宫,进了大殿,皇帝果然在琼华宫,坐在主位之上,琼妃在一旁服侍。
“臣妇(臣女)拜见陛下,拜见琼妃娘娘。”
“平身。”
“听说今日你们去和皇后叙旧了,可还自在?”
“回陛下,皇后娘娘待人和煦,并无不妥,臣妇与她讲了许多苏越风物,娘娘十分喜欢,故多留了些时辰。”
“早就听说苏越好风光,无缘得见,也难免皇后会喜欢,不过风光好,人物自然也好,你们家这个女孩儿啊,也是出众,连朕的琼妃,都见之不忘,巴巴的找了布料,要送与她。”
琼妃道,“宝剑赠英雄,红妆自然是要送与美人,臣妾素日不穿这些颜色,臣妾一见谢小姐,惊为天人,这红裳自然要送与她。”
姊颜道,“多谢陛下和娘娘夸奖,娘娘天姿国色,为人慷慨大方,姊颜自愧不如。”
皇帝却突然变了话题,“你今年十七了吧。”
“回陛下,正是。”
“听说尚未定亲?女孩子,还是不要耽搁的好。”
李氏面上一惊,心中惊怒交加,难道陛下控制灵儿不成,竟想要利用小九牵制灵儿?
姊颜不慌不忙道,“姊颜自小醉心武学,精于剑道,无心儿女之事,况且父母只有姊颜一个独女,自然不愿姊颜远嫁,早嫁,此事尚不急。”
“无心儿女之事,只是因为没有遇到让你心仪之人罢了,京中多才俊,你姑且好生挑一挑,若有看中的,朕也可为你做主。”
“多谢陛下美意,臣女虽然自在惯了,但还知婚姻之事,需父母之命,不敢自处,挑人之事,祖父父母心中恐怕有数,姊颜不敢违逆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