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手,好像在和不相干的人,讲一个不相干的故事,而不是一个凶手在向官府阐述自己的罪行。
事情转变太快,刺杀老国师之事,必须先上报给陛下才能处置。
师爷拿出印泥,递给虚行,虚行神色淡然的画了押。
韩非闻道,“你既然已经算是逃过嫌疑,为何今日前来自首?”
虚行笑道,“当日杀了师傅之后离去,一是想有机会给师傅守灵,二是我虽修行十多年,却依旧心存侥幸,明明算出此劫,依旧想留条活路。”
韩非闻哑然无语,他自己明明白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杀人动机 ,还有杀人过程,与事实符合,已经证明他就是凶手,只能按律收押。
可是谢姊颜他们在这里,不知与他是敌是友,刚刚在门口还听他们相谈甚欢。
姊颜道,“大人依法办事就是,我们告辞了。”
韩非闻起身要送,三人谢绝了。
三人并排走出,不见留恋,韩非闻叹道,“的确是潇洒啊。”
走到虚行旁边,只听虚行小声说了什么,驻足片刻,三人内力深厚,耳聪目明,自然是听到了,韩非闻却是不知。
他说的是,“有凤凰送我最后一程,此生无憾,未来之路凶险万分,齐心协力,崎岖之路,终归大道。”
姊颜三人看他一眼,他还是淡淡的笑,轻轻点了头。
见三人出去,韩非闻命师爷带人讲虚行带下去先看押起来,他先去写个折子上报。
三人还没出大门,只见师爷飞快的跑来,道,“虚行自戗了。”
三人对视一眼,跟着师爷快步走去,只见虚行在后院一棵栀子前 ,面含微笑,双眼紧闭,已经没了气息。
师爷在旁边满头大汗道,“刚刚我们带着他往后面牢狱里去,见他没有反抗之意,就没有上绳索,谁知他看到这株栀子,就停下来了,我想着他多半是个死罪,让他再看一眼也没什么,谁知道他闻了闻就没气儿了。”
韩非闻也正好赶来,闻言良久,道,“这样也好,干干净净的死了,免得还得在牢里待着。”
天沉探了探他的脉,“自绝筋脉,已经没救了。”
贺州道,“他不是还要喝五陵醉吗?怎么就。”
天沉道,“可能他是想我们能埋葬了他。”
姊颜对韩非闻道,“大人找仵作再来验一验吧,他没有亲人,不知我们能不能作为朋友,带他去安葬了。”
韩非闻心想,这次谢家算是卖给他一个大人情,还亲自把犯人带了来,省了不少事,结束了这件棘手的案子,这点忙都不愿意,那就不好说了。
“等仵作检验过后,几位可以带走他的尸身。”
仵作不一会儿也来了,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他真的已经死了,师爷又写了一张状子,姊颜署了名字,韩非闻就让他们把人带走了。
走出门口,贺州让天沉他们带着虚行先走,他先回去一趟。
二人知道他的心思,就让他回去了。
回了清虚观,早有一个小小道童在门口等着,见他们带着虚行的尸体回来了,也没有多问,而是将他们带到竹林外,“虚渺师叔在里面等你们。”
走进竹林,找到虚渺,只见他已经换了道童的衣服,穿着道袍,拿着锄头,快掘好了一个墓穴。
“几位施主来到快了些,我马上就好了。”
二人对视一眼,将虚行放下,靠坐在两根竹子上,等着他挖好墓穴。
贺州回去,正好遇到在焦急等待着要禀报姊颜的暗卫,得知卿月遇刺,但是没有危险,已经加派人手,知道卿月和谢虞本事的他,自然也不用太担心,但是卿月遇刺的确奇怪,什么人会刺杀她一个医者呢?还是快点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