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热不退,你们有没有办法让她快些退热?”
大夫道,“她是伤情复发,内里郁结,血脉不同,倒是可以施针缓解。”
崔月二人对视一眼,周瑾连忙一边吩咐人却抓药熬药,一边叫闲杂人等都出去。
一直忙活到晚上,终于熬好了药,又让人试了药,崔月才喝药,一行人轮流吃了晚饭,周瑾吩咐着晚上要小心戒严,保护好姑娘。
崔月喝了药又喝了些米粥,昏昏沉沉睡去了。
一夜寂静,竟然无事,药也起了效,发热的情况好了一些。
崔月却像吞了苍蝇,不上不下,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这样羞辱于她,周瑾有些不理解,但是看她郁结难解,也不好多言,毕竟二人不太熟。
二人都不想多待,用过早,令人多抓了几副药,收拾一番,就出发了。
顺利的不像话,如果忽略掉暗中的眼睛的话。
远在京城的谢家众人,都有条不紊的做自己的事,打听到国子监的那位舞艺教习只是三日一课,有许多课余时间,又打听到她的住处,谢虞让卿月陪着她,诚心前去拜师。
吃了几次闭门羹之后,卿月认为这样不行,低声跟谢虞商议道,“我觉得这样不行,人家连面都不愿意见咱们,咱们这样只会惹人厌烦。”
谢虞道,“那怎么办?姑姑说要用诚意打动人家,我们总不能硬闯进去吧。”
卿月笑道,“看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你就没法子了?这样有本事的人,除了清高,向来爱才,你向她展示了足够的天赋,再加上诚意,才能学到真本事,谁愿意在一个废材身上多费力气?”
“你是说咱们进去找她?”
“我看这里只有一个丫头和一个婆子,等会我拦住她们,她们喊出来,那位玉大家肯定会出来的,你趁机跳一曲给她看看,若是成了就是成了,若是她还要赶你走,那就是别的原因了。”
谢虞毕竟是大家闺秀,这样的确有些逾礼,不过看着卿月跃跃欲试的眼神,额,难得看卿月姐姐这么热情啊,不如试试?
卿月见她意动,低声道,“那我动手咯。”
说着,就走上前去叩门,一个小丫头,一脸无奈的来开了门,正要同往日一样,回绝她们。
卿月一把拉住她,卿月毕竟还是练过几招,又有内力在身,按住小丫头的筋脉,小丫头自然挣不脱,立刻大喊大叫起来,那婆子出来见如此情状,连忙来拉谁知道也被卿月拉住,握住手腕上的筋脉,两人身上又酥又麻,使不上劲,只能叫喊着。
那玉大家本名玉眉,因舞艺出众被称大家,是在五国大比上,得过第二的,比什么娇玉阁啊什么风月场所自封的大家好不知道多少倍。
此刻玉大家秀眉微皱,面含一丝不快,却风韵十足,从屋子里走出来,只见她身姿婀娜,盈盈一握的楚腰引人注目,当真是行如弱柳扶风,一步一步皆赏心悦目,谢虞不由得看的呆了,那里像二十七八的样子。
卿月轻轻唤了谢虞一声,谢虞回过神来,忽略掉丫头二人的喊叫,向玉大家行了个半礼,“玉大家,我们打扰了,不过我还是想让您看看我的天赋,能不能做您的徒弟。”
说完,自己跳了起来,幸好为了拜师学舞,专程穿了一件显飘逸的流仙裙,翩翩起舞,衬着满园栀子,煞是好看,谢虞毕竟不常给外人展示舞艺,一时有些不习惯,跳了几步,稳着满怀的栀子香味,渐渐的找到了感觉,虽无乐曲,却忘我的跳起来,玉大家的脸色也渐渐好起来。
在廊下摘了一片树叶,凑到嘴边,轻轻吹起来,正和谢虞的《满庭芳》,那丫头和婆子也不在喊叫,卿月松开她俩,三人站在门口看着谢虞和玉大家。
一舞终了,玉大家笑着柔声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