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商一件衣服就可以赚一倍的钱?”
听了儿子的话,张德梅一脸的不信。
“您还是不了解服装这个行业的奥秘,同样的衣服,贴上一个牌子,价格相差十倍都有可能。”
“不可能这么夸张吧!”
张冬梅觉得儿子的话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您要是不信,我们打个赌。”
反正现在没事儿,陈今生准备带着老妈来一场商业实践活动。
“赌就赌,我这衣服出厂价60元,也不要你卖到十倍的价格,只要你能给我卖到150元就行。”
看见儿子居然和自己打赌,张德梅不服气的说道。
“行,我们这就出发。”
说完,陈今生直接骑着摩托车带着老妈去了她姐妹的服装厂。
沈西城南一片老旧平房里,一个小型酱油厂改建的服装厂正在加班加点的赶制着衣服。
“德梅,你不是刚回去吗,怎么又回来了,放心,这里有我盯着就行了。”
服装厂负责人刘翠一看张德梅去而复返,还以为好姐妹不放心自己呢。
“刘姨,我妈想来这里拿几间衣服去市场试探一下行情。”
刘翠以前经常去陈家,陈今生认识她。
“哟,这不是我们的服装设计师嘛!”
刘翠已经从张德梅口中知道了修身羽绒服的设计图是陈今生画的。
“刘姨,您就别隔应我了,我那是随便画的。”
陈今生谦虚的说道。
“随便画画都这么厉害,认真起来还了得!有空给你刘姨的小厂也随便画几张图纸呗,放心,刘姨不会亏待你的。”
刘翠发自内心的说道,她加工一件衣服,除去给工人的工资后,也就赚个几块钱。
刘翠也想像其他知名服装品牌一样,自己设计服装提升附加值,可是她一没资金,二没实力,只能白日空想。
现在她遇到了陈今生,心思立马就活络起来,听说陈今生要带着新衣服去检验市场,刘翠立马自告奋勇的要求同行。
很快,雷厉风行的刘翠就指挥工人将刚刚生产出来的五十多件修身羽绒服,装在了她平时拉货的面包车上。
半小时后,刘翠让工人开着面包车将所有衣服拉到到了沈西东营服装城,她在这里租有一个小摊位,专门卖她厂子里给客商加工服装时,出错后产生的残次品衣服。
“刘姨,您可得把这些残次品给收起来,不然我们的衣服可是买不上价。”
看着刘翠摊位上那些不是有色差,就是线头乱飞,几乎是按斤来买的残次品衣服,陈今生赶紧说道。
“收,我马上就收。”
听了陈今生的话,刘翠也有点脸红,之所以卖这些残次品衣服,她也就是抱着赚一个是一个的打算,想尽量多赚钱。
陈今生在安排刘翠c母亲她们收拾摊位后,自己则脱掉外套,穿着一件刚生产的修身羽绒服开始在服装城里溜达起来。
20001的时候,整个华夏的冬衣都是那种肥厚单调的棉大衣,即使是羽绒服也是那种像枕头一样鼓涨不堪的模样。
当身材还是很不错的陈今生,穿着一身修身羽绒服,鹤立鸡群的出现在服装城里时,立即引起了许多顾客和服装从业者的注意。
没办法,陈今生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出彩了,它几乎是重新定义了人们对冬衣的理解,在追求保暖的同时,也兼顾了人们对美的追求。
“哥们,你这衣服是哪里买的,看着好酷啊!”一个二十来岁的男青年看着陈今生身上的修身羽绒服一脸的羡慕。
他也说不出来陈今生的衣服究竟那里好,棉袄不像棉袄,夹克不像夹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