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困扰了自己大半个月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卓鼎扬是帝都工商局的局长，属于国家级单位，一般工商纠纷是闹不到他面前的，可是那对开大排档的夫妻被查出来无照经营，被罚款关店之后不知怎么闯到他的车前想要求个说法。

    他让秘书去查，发现他们无照经营了许久，也一直没有交税，大排档还存在很严重的卫生问题。

    因为最近市区在抓市容市貌，他们正好被抓住，卓鼎扬按规定让他们整改之后去办营业执照就可以继续经营了，然后就没再管这件事。

    后来他才听说，那对夫妻在被自己婉拒之后双双跳楼了。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被噩梦缠身的？你也没做错啊？”林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对夫妻根本怪不到卓鼎扬头上，人家一个国家级的局长，根本不负责自营办营业执照的事情，能去调查他们的事情病劝他们去办执照已经很善良了。

    “听秘书说他们一直没人收尸，只有一个四岁大的女孩，还在上幼儿园，工商局的罚款太多，他们的生意本来就不好，还因为买房子欠了债，关门之后没有收入，小孩子连学都没得上，债主又讨债上门，被逼无奈只能跳楼了。”

    卓鼎扬叹气，“他们的孩子现在在孤儿院，墓地还是我掏的钱，所以我也一直搞不懂为什么我会一直被噩梦缠身。”

    “你再想想，除了这个，你没得罪过别的人了？”林昊又问道，看来他也不觉得这件事就是罪魁祸首，就算那对夫妻的冤魂要索命，也不该来找卓鼎扬。

    “林先生，跟您说实话，我在官场这么久，为了能继续待下去，也拿过不少不干净的钱，但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从来也没干过，所以我就连病因都找不出来。”卓鼎扬一脸崩溃，看起来倒不像是在说假话。

    林昊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卓先生介不介意带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如果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很有可能在你家里能看出端倪。”

    卓鼎扬也没什么不答应的理由，就带着林昊去了自己家，而凌时雨就留在了凌家。

    “卓先生除了遇到这一件糟心事之外，就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吗”林昊坐在车里，想多了解一些，于是问道。

    “没有吧”卓鼎扬努力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在我的梦里，总能梦到一个穿连帽衫的男人，用帽子兜住头，看不清脸，但是我能感受到，他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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