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悸动。他尽量平复了自己的内心,用平淡的语气回答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也呆声呆气的,听你的语气完全没有震惊于我的美貌啊,活脱脱就一个呆子嘛!”如雪地精灵一般的女子话语都是那么的婉转动听。若是别人说这话一定会让周小言觉得是自恋,但是这女子说来却让周小言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姑娘是此地的主人吗?我每天来练琴打扰到你了吗?”周小言收回了目光,他怕压抑不住心底那种渴望亲近的念头会唐突了佳人。
“我?我可不是这的主人。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对了我叫玉凌,你叫什么?是新来的弟子么?”
“周小言,才上昆仑三个月不到。原来你就是玉凌!”
“怎么?你知道我啊?”
“嗯!陈师兄提及过,昆仑的同门也经常提起你。”这些天周小言在昆仑听到最多的名字就是玉凌了,不论长辈晚辈经常会有人提及。不是提及她惊世的美貌,就是谈论她冠绝昆仑年轻一代的武功。陈振江说过,玉凌在整个离阳江湖都是名声在外,一人同时入了马小跳的绝色跟地榜两榜。
“怎么样?是不是和听说的一样沉鱼落雁,貌美如花?”玉凌突然凌空一跃,从岩石上飘然而起带起几朵雪花落在了周小言旁边的石凳上,似乎为了让周小言看得清楚一些脸还往周小言面前凑了凑。
“容如月华,肤似白雪。纤纤仙子,玉出昆仑。昆仑玉凌仙子名不虚传。”不知道为何玉凌靠近的时候,周小言突然觉得身体里那股一直存在的灼热之息顿时消散了许多。不过周小言的内心却似乎有一股热量在慢慢散发,令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好在玉凌并没有注意到,才没有让周小言觉得尴尬。
“你这呆子话还说得蛮好听的嘛!你在这弹了一个月琴了?没人出来阻止你么?”
“并没有。”
“这样啊!那你在这弹琴其实也蛮好的,正好让大师伯听听,好让他解一解闷。毕竟我不在昆仑这两年,也就四师叔送饭的时候会跟他说一说话?”
“大师伯?住在这里吗?我还从未听说过昆仑还有个大师伯啊?”
“你当然不知道?你才来昆仑多久?大师伯在思过洞都住了三十年了。走!我带你进去见见他。”玉凌拉起周小言的手救往洞口走去,边走还边大喊着:“大师伯,你的小仙女回来啦!”
“凌丫头!你回来了啊?天山的六阳掌练成了?”还未进洞,便听到洞里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沧桑感让人惹不住的想声音的主人到底经历了多少事态的炎凉。
“嗯。学成了!”玉凌拉着周小言走入了洞中,洞里只有一张石桌几个石凳还有一方石床,石桌之上点着一盏油灯还放着几个装有剩饭残羹的碗碟。剩下的就是光秃秃的石壁了,不过在石床的上方有一个在石壁之上凿出来的书架,上面放着一些书籍,有一些已经残破发黄,看着尽是岁月留下来的痕迹。石床之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人正借着昏暗的油灯看着一本书,看见玉凌和周小言二人进来便把书放在了床头抬起头看着二人。他一抬头,周小言看见他不只是头发,就连胡须也是花白的脸上也布满了不少的皱纹,让人觉得就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只是他的眼神锐利似乎能看穿人的心神一般。只是眼神里的沧桑之意也很明显,让人一看了就觉得里面藏着无数的故事。
“嗯,两年没见我的凌丫头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啦!走过来让师伯好好瞅瞅。”
玉凌听言,走到了老人身边坐下。
“师伯,这呆子是新来的,叫周小言。他说在你洞口练了一个多月的琴你也没赶他走,我想你挺待见他,便带他进来让你看一看。”玉凌用手指了一指站在石桌旁的周小言说。
“嗯,小友来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