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里外一座山上,空觉和尚正坐在这儿,脑袋上贴着信号收集贴,左边是一个三米高的信号发射塔,右边站着一个绿帽人。
只听空觉和尚说到:“世间众人,都有一番对世界的认识,虽自己察觉不到,但无不影响着自身言行”
绿帽人问:“你是说把他的基础引向歧途?”
那和尚摇摇头:“李木子不过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虽说已经过了引导的最佳年龄,但尚在学校,心思活泛,多加劝导,必能皈依我佛。何况师父也并不在意他信不信佛,我看师父他本身也不是个虔诚的和尚。”
这和尚住了嘴,却又似乎是憋不住的样子,和梦境里道貌岸然的样子大相径庭。
他继续解释:“这些形而上的哲学,此时没人能给出正确的答案,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对的。
可是一旦给他种下唯心的种子,便有了变数,在此大争之世,只要差一点儿,未来走向何方便不可预料了。”
绿帽人听着听着两眼就不再聚焦,似乎是神游天外去了。
空觉和尚看到后,知道自己话痨又犯了,大光头涨得通红,大冬天里冒出丝丝热气,活像一个大肉丸子。
他偏过脑袋,看了看绿帽人。嘴唇微动,又想说话。
绿帽人:“你再叨叨,他就找到梦境的bug钻出来了。”
和尚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到:“讲解,讲解,传道的事,能叫叨叨么”然后就是什么“不愤不启不悱不发这是看得起你”c“不说清楚读者能明白吗”一类让人似懂非懂的话了,光头上充满了红色的蒸汽。
李木子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只把这事当成一个游戏。
他稳住那个和尚,思考着怎么套出对方的方位。
此时他通过系统给幻境捣乱,做出一副出不去但不断抗争的假象。
李木子身穿大氅,拿着鹅毛扇坐在大号婴儿车上,听着对面王司徒大叫:
“我太祖武皇帝,四方养德~”
“养的什么?”
“一只亡八,汪汪汪汪汪汪汪!”
“无耻狗x”
“席八席八,席你八八”
空觉和尚无语:“怎么把世界线修改成这样了玩的这么欢乐吗?”
他突然觉得,李木子的资质好是好,可是思想太活泛,实在不适合窝在寺庙里。
但自家师傅既然发了话,他也不得不遵守。
想到这里,他闭目连宣了几声佛号,一丝红烟从他额间缓缓涌出,红彤彤的脑袋刹那间变得惨白,身子也瞬时变得虚弱。
这一招却是正宗的佛家法门。
佛教本意脱苦,释迦牟尼死后不久便失了本意,演变为小乘。传入中土的一脉又汉化为大乘佛教,传承至今与佛教初传之时以大大的不同了。
身度地区认为身体是臭皮囊,更重修心而不修身,因此他们的精神修行颇值称道。
这和尚这一招就是修的舍利,与中华修行之法不同,已经初窥门径了。
这道红烟迅若闪电,眨眼间便到了李木子的房间,便要从他额头缓缓注入。
不料却扑得散成一团,在他额头上碰了个壁,丝毫不得寸进。
空觉和尚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少年如此了得,神魂修为已经不弱于自己,那若是真的遇上了,自己恐怕远远不是对手。”
其实李木子虽练的玄元功,走的是性命双修之路,但神魂还没有强大到这种程度。
只是有系统在那儿护卫,身上的周天又圆转如意,自成一体,除非修为高他太多太多,否则是万法不侵的。
空觉和尚连忙将自己的神识收回来,却不想系统的感知能力极强,和尚那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