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黄玥菲身上黄仙勾来的阴魂一一附身在刘可儿身上的那个老太太。
哎哟喂!
我小心肝颤了一下,拉着刘可儿说:你说晦气,嘿,别的不说,你现在就得去给那灵堂的主人上一炷香。
刘可儿和黄玥菲有精神洁癖,或者她们这几天被鬼鬼怪怪的事情吓唬坏了,说什么也不去上香。
没办法,我只能趴在刘可儿耳边,把昨天那老太太附她身的事情,说给了她听。
刘可儿是个明事理的人,听我说完,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跟着我去了灵堂那边。
昨天阴魂附身,今儿个撞见了,上柱香,算打个招呼嘛。
好在灵堂里人不少,我们过去的时候,灵堂里的人也没管我们是谁。
我给包了一个“二百块钱”的白包,刘可儿去上香。
她捏着三根香,走到了灵堂前,一跪不起。
我还在想为什么刘可儿这么虔诚呢,结果我一瞧她上的香,不对劲了。
通嫦烧三根香,三根香是一模一样长的,但刘可儿这三根香,两短一长。
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
看着“香相”,怕是有问题啊。
我连忙走到刘可儿身边,此时刘可儿刚刚跪拜了起来。
我瞧见她泪眼婆娑。
看刘可儿开头不情愿进来的情景,她跟这死去的老奶奶,估计不认识。
但现在她流着眼泪,我猜只有一种可能,刘可儿又被老奶奶上身了,而这老奶奶的死,有蹊跷!
要知道,咱们国家,红白喜事,结婚是喜事,葬礼也是喜事,人正嫦的死,绝对是喜,毕竟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终于不要承担人生中种种痛苦了。
可这老太太,流着眼泪,这又明显是悲了。
她的死,是冤死。
我轻轻握住了刘可儿的手,趴在她耳边,用很小的声音说:老奶奶,你有冤,我知道了,只是我现在要出去办事,等我办完事回来,我还你一个公道。
听了我这句话,刘可儿的泪眼总算止住了,她不解的看着我:你怎么拉我手啊。
我笑笑,没说话,拉着她离开了这个灵堂。
至于我答应老奶奶的,我一定会做到的。
等去找了“华夏黄鼠狼王”,回来我就帮老奶奶查清楚她的死因,这是缘,修行人最惹不起的缘。
我是个代理人,没什么抓鬼的本事,但我依然害怕缘。
遇缘不报,会有因果的。
路上,刘可儿问起刚才灵堂的事,我没多说什么,含糊了两句,糊弄了事。
上了火车之后,黄玥菲的心情才有些好转,在我旁边的栏杆上,压起了腿。
她们模特的腿,真长啊,白晃晃的,看得我直流口水。
不过我可没心思多看,我现在还得办事呢。
我从包里掏出一本记录本。
记录本的封面是老羊皮做的,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老货。
我打开本子,里面全是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黄玥菲看了有点吃惊,问我为什么这些联系方式不记录在手机上。
我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说她懂什么,这都是代理人的规矩。
规矩几百年前就定下来了,不能随便更改。
我摆摆手,示意黄玥菲低调,然后告诉他,那些大师都是我祖上的部下的后代或者传人,所以对我,很尊重,他们自愿把联系方式交给我,只要我有一些“祛除”脏东西的活计,找他们就可以。
为了照顾我的生意,大师里又立了一个规矩,只有大师周围乡镇的人找他们办阴事,他们才会去,至于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