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小日子过的也算惬意,但是不久之后,云金希折腾出来了一件大事儿。说这天啊,徕山县令司马正清正在后衙梳洗,忽听“嘭嘭嘭”,衙外鸣冤鼓连响了三声。司马县令这会儿早饭也顾不上吃了,连忙穿上官服升堂。
“啪!”司马县令一拍惊堂木:“来人,带击鼓人上堂!”谁知衙役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禀告说:“启禀县太爷,没见到击鼓人。”这就怪了,明明听到有人击鼓,怎会没人呢?
话没落音,“嘭嘭嘭”又是三声鼓响,衙役连忙跑出去。他瞅了半天,哪有什么击鼓人,原来是只小乌鸦落在鼓架上,用嘴在啄鼓。“去c去c去!你这扁毛东西还想学人击鼓告状啊!快滚,再捣乱打死你!”衙役从地上拾起块土坷垃投向,然后回堂禀报:“老爷,没人击鼓,是个大嘴乌在啄鼓,被俺赶跑了。”
“大嘴乌?什么大嘴乌?”司马正清一头的雾水。“哎哟哟我得县太爷哟,你才到俺们这里上任不知道,俺们这地方都管乌鸦就是老鸹叫大嘴乌啊。”衙役回道。这正说着呢,忽然“嘭嘭嘭”又是几声鼓响,衙役抄过水火棍对司马正清说:“老爷,你等着,俺这就出去,看俺不打死那扁毛畜生”“慢!”就在这时司马正清一摆手,“先别急,这事太蹊跷了,为何那乌鸦三番五次击鼓,待本县亲自去看看再说。”
司马正清出得大堂,站在衙门口一看,就看到一只小乌鸦正站在鼓架上,歪着头往县衙大堂瞅呢。司马正清一愣,看着这只小乌鸦,忽然觉得这小东西的眼神就跟一个人一样啊,这太奇怪了啊,想到这里,他咳嗽一声,接着轻声细语地对小乌鸦说:“小乌鸦,你连着三次击鼓,莫非有冤情要告?如有,你就飞来落在我肩上;如是饿了,就站在那儿,我让衙役张三给你送吃的来”话没说完,只见那小乌鸦“呼”的一下飞来落在他的肩上,“噶c噶c噶”连叫了三声,然后小乌鸦的左翅一伸,往正南方指了指。话说道这里,大伙儿应该知道这小乌鸦是谁了,自然是咱们的猪脚云金希咯。
司马正清接着就是一愣,这小东西好聪明啊,看来是有蹊跷啊想到这里,司马正清点点头然后问云金希:“小东西,看来你是真有冤屈,你愿带路前往吗?”在围观的衙役的一脸惊讶中,云金希连点了两下头。“来人,张三c王六,你二人骑上快马,跟着这小家伙,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记住咯,千万不许伤害它。”司马正清吩咐到,接到命令后,两衙役牵出马来,云金希一展翅往正南飞去,二人骑马紧紧追随。
直到天傍黑,两衙役才气喘吁吁回衙门禀报:“启禀县太爷,俺二人跟着那小家伙一直到了咱们城南边的徕山山口,那小家伙落在山顶上的一棵老松树上,头冲山涧直叫,不飞了。俺们爬到山上一看,原来下面是个直上直下的山涧,有几十丈深,俺们把几条绳索结起来坠到底下,在下面找到一具男尸,天太热,已开始腐烂,俺们把尸体带回来了,就在堂外边呢。”
“哦??死人了??这是大案啊仵作,验尸!!!”司马正清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这可不得了啊,作为一县之尊他必须负起责来。不久之后仵作验完尸,然后报称:“回县太爷,尸体男性,大概死了有五六天了,三十多岁,头盖骨碎裂,浑身骨头多处摔碎,是从高处掉下摔碰所致,别无他伤”说罢还呈上死者身上两样东西。
司马正清接过一看,这两样东西其中一块是系在腰间的玉佩,上好的蓝田美玉,上面雕刻的是观音抱宝瓶;另一样是枚香囊,香囊是用蓝底锦缎所缝,一面绣的是鸳鸯戏水,一面绣的是并蒂莲花。香囊中装有十几种名贵中药香料,冬夏佩带在身既不招蚊虫叮咬,又可避汗臭味。
司马正清仔细看过两样东西,又来到死者跟前,弯下腰仔细看了看死者身上的衣服,点点头,心说:“此人身上衣物,不是一般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