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间心思急转,若是皇老不醒来,逃跑绝对是死路一条,既然不能逃,那便只有眼前的暴熊山了。
先前与田忌与师慕琴几人所言,自然都是权宜之计,若是皇老不在,铁峰连君邪都决定舍弃了,哪敢把妖熊当晚餐!
而如今看来,既然可以无视暴熊山中的寒禁,那么只要杀了那头妖熊,在皇老未醒来之前,躲在暴熊山中,或许能破开这个死局,或者利用寒禁,把周围虎视的这些人困住或者直接杀了
这刻,铁峰眼中露出浓烈的杀机,这可不是因为田拂如扯着嗓子叫嚣,而是对生存的渴望,是一股鬼神都无法拦路的强横意志。
这种意志伴随着铁峰度过丹城的磨难,度过北青入门考核的艰辛,度过灵药峰两年禁闭的孤独,度过修罗身带来的伤痛;这意志是杀完水妖的狠辣,是以凝起三层修为对两个凝起七层高手出手的决然,更是面对敌人的血腥杀戮。
这种意志在过去四年的游历中,在皇老的羽翼意下虽然被隐去大半,可铁峰仍旧是以四煞阵血腥屠戮赵军的魔头。
不管过多久,只要皇老的羽翼不在了,只要在在生死危机面前,铁峰的这股意志便会突显出来,那是从青药与皇老哪里学来的c自然而然的生存之道。
同样在这刻,田拂如看到了这雪发魔头眼中如狼般的血眸,心中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以为铁峰是在针对她,气怒的直接把莲花剑扔在地上,田拂如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怒道:“有种你就杀了我,这样羞辱,真当我田拂如好欺负!?”
“就是,你这魔头心理扭曲也大罢了,躲在房间内,随意怎么折腾,只是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欺负自己的道侣,是不是有失风度啊?”有个身着羊皮袄的清瘦汉子,扛着把朴刀,大摇大摆的踏空而来。
田拂如差异转头,前一瞬间面对铁峰是还是怒气冲冲,后一瞬间看向清瘦汉子时,便如池上的芙蓉花突然绽放般,面上瞬间笑开了花,桃花眸眨动间,水波流转,轻柔道:“难得还有这位公子为本小姐说话,不知道友是何许人啊?”
清瘦汉子在田拂如丈许外住脚,看到田拂如瞬间就痴了,这就是胭脂榜上的芙蓉花?这就是田家的凤女田拂如小姐?真是天上的仙女啊!
“请问道友名讳,本小姐日后有机会也好报答!”田拂如问道。
“啊——?”
清瘦汉子堪堪醒悟,放下朴刀,整理下如鸟窝的毛燥头发,与羊皮裘,轻咳了声吐出一口浓痰,嘿嘿笑道:“本人高家旁系高宫,这厢有礼了,若有唐突之处,还请田小姐多多包涵。”
这话说的极为的客气,当然若是有清秀儒生来说,会更合适些。由这自称高家旁系的高宫说出来,便如流氓拿着绣花针学姑娘绣花,实在不伦不类,滑稽可笑。
“原来说高家的人。”
田拂如桃花眸中射出亮芒,就像绝望的人看见了希望,笑容更加灿烂,“还请这位高宫道友,过来为本小姐辩一辩这道理?”
此刻的田拂如化作地狱的死神,挥动钩镰把恶鬼遍地的地狱,变成欢声笑语的天堂,再向高宫招手。
高宫自然不傻,相反的,高宫敢第一个来到这里,若不是头脑简单,便是真的勇敢,要知道这世间总有一些人在险种求富贵。
而此刻,雪发魔头这里便是联通地狱的可怕的黄金路,高宫敢来探查雪发魔头的虚实,便是把一只脚踏进了地狱,当然若是可以活着离开,不难想象高宫会赢来多大的名声,有多么辉煌的未来。
对于高宫来说,而这“名声”与“辉煌的未来”便是富贵,值得用性命去求。
所以,高宫在出声的时候便做出选择,他一定要靠近过来探查雪发魔头的虚实,区别在于如何靠近,完成事情后,如何离开?
高宫面上嘿嘿笑着,向前踏出一步,手中已经握好了传送符,时刻准备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