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力气上岸再做吧!”
彦卿眼晴微眯,这打得也太轻了吧?昨晚她被打的那一下还在痛呢!还有那老婆婆这话的歧义也太多了,不给于纠正她就不用见人了:“老婆婆,我还要嫁人的,你可不能乱讲!我跟这只妖孽绝对是清清白白。”
“嫁人?清清白白?”皓禹妖孽一笑道。
彦卿皓禹妖孽地笑时必是倒霉之日。她忙伸手抵在他胸前,扭动着身子想坐起来。
皓禹眼中染上薄薄的情欲,伸手扯开抵在他胸前,让他动情的手,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彦卿美目暴睁,张开嘴往皓禹的唇一咬。唇上尖锐的痛让皓禹微微一顿后,又和着血把这个吻加深。
彦卿紧闭着唇,用力去推皓禹却撼动不了半分。她凝气于手尽全力朝他拍去,也被他在无形中化去。最后形势安全被皓禹掌控,彦卿唯一能做的就是紧闭着双唇。
皓禹吻了一会,才放开彦卿坐起来,舔舔唇边的血,冷笑道:“索然无味,如嚼白腊。”
彦卿一爬起来就伸手,狠狠地甩了皓禹一巴掌。五个指印越来越清晰,皓禹的脸也随之肿了半天高。皓禹眼神一暗,低下头沉默了起来。
那老婆婆蹲下看了皓禹的脸一会,站起来狠狠地给了彦卿的脚一拐杖,骂道:“我活了上百岁了,从没见打自己相公,打得如此狠的!太可恨了!不教训不行了!”
“老婆婆,他真的不是我相公!”彦卿抱着脚跳起来。“老婆婆,打那只妖孽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那么用力?”
那老婆婆看了看皓禹,眼中闪过怜爱,柔声道:“我舍不得用力打他。”
“啧啧啧果然是妖孽!男女老少通吃呀!”彦卿边跳边盯着皓禹的头顶不屑地道。
皓禹没理会彦卿,站起来看着江面。此时已接近中午,江面上的烟雾不但没退,反而更加浓厚了。江上捕鱼的人也多了起来,每一撒网都有不寻常的异动。
皓禹负手而立,一身红色的长袍鼓风而扬。站在他后面的彦卿,竟在脑海里把他和饕餮重合了。彦卿马上摇摇头否定这个荒谬的想法,饕餮比他可爱多了,他就是个靠脸为祸女人的妖孽!
那老婆婆站到彦卿的身边,显得意地道:“怎样?他配个金色腰带生出的气质,是不是让你着迷了?”
“再怎么配都改变不了,他妖孽的本质。而且”彦卿不屑地撇撇嘴接着道。“红配金虽奢华高贵,穿在他身上略显华而不实。比不上红配黑的成熟高雅。”
“你懂什么?这条金色的腰带来之不易。”老婆婆拿起棍又往彦卿脚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哇老婆婆!打轻点,痛死了。”彦卿哀嚎着蹲下来揉着脚。好奇地“你怎么知道这腰带来之不易?”
“金!金子多贵你知道吗?”老婆婆拿起拐杖又锁定彦卿的脚。
彦卿见拐杖过来,就往皓禹身边挤。由于不能离皓禹三尺远,不往他身边挤她就没办法躲了。
皓禹突然把彦卿扯到他的面前,伸脚为她挡下那一拐杖。他冷着脸回头,瞪着那老婆婆道:“够了!吵死了!”
那老婆见皓禹瞪过来,挠挠脸对皓禹笑得一脸心虚。底气不足地道:“她把我心爱的伞扔到江中去了我就打几下出出气”
“被你打几下,算是还欠你的伞了。”彦卿对老婆婆说完,又看着皓禹贼笑道。“嘿嘿能吵到你太好了,不然我又得挨打,看我挨打你心里很痛快吧?刚刚看你重重地挨了一下,我现的心情是非常美丽的。”
皓禹低头阴森地瞪着彦卿,在彦卿感觉他快伸手掐上她脖子时。江面上有个渔民高喊了起来:“谁把那么小的婴儿扔到水里来的?”
彦卿暗暗地吁了一口气,因为此刻皓禹的注意力转向那个渔民了,她的脖子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