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将令,夜晚宵禁,巡防部队加倍。每个人眠不解甲,睡不解刀!”哥舒翰下达了命令。
“诺!”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应答着。
“尤其是巡防的,多注意晚上!李牧风夜袭战是出了名的。”哥舒翰提醒着每一个人。
“老大,老二你俩留下,其余的走去布防。”
人渐渐的都走了,哥舒翰他整个人安稳的坐在他那把红的发亮的太师椅上,没了刚才发号施令的威严。
“老大,老二。我问你俩这城你们说我们能守多久?”他的言语平静了起来。
“很难说,我们粮草本来依靠朝廷供养,现在粮道全被断了。”哥舒文应答着。
哥舒家的家主哥舒霆早死于当年的黄沙界之战,现在哥舒家的老大是哥舒带刀的大哥哥舒文。
“嗯,老二你有什么话想说?”
哥舒家的老二哥舒武很明显有话,但不敢说。得到许可的他终于说出了内心的话。
“老祖宗,我不怕死,可我。。。你知道的,我那口子刚生,我。。。。”
“混账东西!现在你婆婆妈妈的像是个男人吗!”哥舒文有些看不过去了。
“大哥,我身死可以,可我不想我儿子也死在战场啊。我们哥舒家为国捐躯慨不惜死,可我儿子还小,我想。。。”哥舒武欲言又止,他慢慢的跪了下去。
“老祖宗,要是城破请老祖宗垂怜,让小刀子带我儿子跑!给哥舒家留条根!”哥舒武一向不曾哭的,哥舒家流血不流泪可他还是忍不住。
“对,老祖宗,要是城破,请老祖宗让小刀子带人跑。”哥舒文也跪了下去。
哥舒翰,也眼睛也有些湿了。哥舒家没一个孬种,都是好汉。
“好!但你俩记住,咋们死也只能死在这庸洲城!”哥舒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跟我去看看小刀子。”
哥舒兄弟,站了起来用手擦了擦眼泪。
生离死别,谁不伤心?有时哭出来,远比笑着面对死亡更好。
哥舒兄弟,很快平复了心情。
哥舒带刀正在上药,上药的是他的丫鬟,翠竹。
“我说,少爷你这真让人心痛,你爷太不小心了。”翠竹一边上药一边埋怨着哥舒带刀。
“那你给我吹吹,我这很痛的。”哥舒带刀喜欢翠竹,不在乎她是不是一个下人。
“好。”翠竹伏下身子对这伤口吹着,哥舒带刀另一只手很不老实的放在了她的背上,摸着她的头。
“好受了些吗?”翠竹问着。
“嗯,摸起来很好。”哥舒带刀显然有些痴了,他在想:这头发真美,摸起来真好。他想一直摸着。
他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侯,他的手便更不老实了,他的身体也有了些变化。但他并没觉的不好意思,他是个人: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没有方应反倒要羞愧。
“哼,你又欺负我。”翠竹脸红了,红的好像秋天树上的苹果。“不理你了。”翠竹把头扭了过去。
“那我理你好不好,我下辈子也这么的摸着你的头。”哥舒带刀眼睛里全是眼前的翠竹。
“咳,咳咳!”哥舒翰真不想打扰眼前的人,可是他还是发出了声音,把哥舒带刀的思绪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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