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谭红丽也跟着他俩回到她的舅母家欢欢喜喜说笑,然后宵夜,事情就当是一个谎唐的闹剧结束,可是,她在山上连打几个手机电话后,趁她三老表都去大舅母家帮忙之际,从堂屋里推出她骑来的轻骑摩托车,匆匆往自己家里赶去,她心里既羞且气,以致车到了水力发电站的进水闸前的急拐弯处,而忘了拐弯上桥,就直直地朝水渠下冲去,待她明白过来时,连人带车已经朝渠水里掉去了,她吓得忘了叫喊,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就见桥头拐弯处人影一闪,从渠水面上抓住她的双手,一个侧闪身,脚朝天头朝渠水,双脚挂在桥正中间副孔上的姑娘问:谭姨,你想死吗?只要我双手一松,一会儿电站出水口处的大鱼们,就能吃上你的肉丝!
谭美人仰起惊骇的脸,一看是新兰,顾不得那些羞耻了,忙说:仙姑奶奶,你千万松不得手呀!新兰冷冷一笑:要我不松手,必须老实回答我的问话才行。谭美人惊骇地问:什么话?你快问。新兰问:大伯和王小婷是怎样被毒死的?谭美人又惊骇地仰起脸,睁大双眼看见新兰脖子上系吊的录音器,半天不敢做声,新兰冷不防地松了她右手,吓得“妈呀”一声惊叫,新兰冷冷地问:谭姨,你说不说?谭美人的一只手被新兰抓住,惊恐地说:说,我说。新兰说:谭姨,我这样倒吊着的滋味是不好受的,我没有功夫听你说假话,你要是不说真话,我就只当手抓松了,没有抓紧你,听明白了吗?
谭美人低头看看脚下急流进洞的渠水,又仰头看看新兰空出的手,已经打开了录音器,她心里明白不说实话,新兰本来对她有气了,她说只当沒有抓紧,就丢我下渠水,谁又能把她怎么样?可自己就要去和王小婷c颜永章见面了,而且是尸骨无存,并且比他俩还要死得不明不白的,忙带着哭腔说:仙姑奶奶,我说实话,我说实话,是勾红明发觉王小婷偷听了他要害颜永章的阴谋,是我教他把毒药研制成绿豆般大小的颗粒,在鸡蛋上刺了一个小洞,把毒药馅进蛋里,把面条浸湿,敷在蛋壳上,轻轻一擦就发现不出蛋有破痕。新兰又问:害我大伯的毒药又是怎样做的?谭美人无奈:唉!落都落在你手里了,全告诉你,是我教勾红明把慢性毒药搓进灯蕊里,把颜永章的灯芯换下,让颜永章夜夜里点着有毒的油灯,慢慢起病,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谭红丽就这样吊着简单地回忆道:
走火入魔被废除武功的勾红明,如似被骟的公狗,在我面前渐渐失去宠幸,但他依然如以前仗着神功与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可是,没过几招,就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要不是我及时出现,救下了他,不知将是什么下场,武功被废除,连一般人都不及,只有恨恨地看着对手,那人大笑着说:你已经是一个被阉割成为了太监的人,还能做啥呢?他心中好不沮丧,想起以前好不威风,现在却成为虎落平阳被犬欺的下场,他心中好恨颜永章,靠着出卖内功心法口诀讨得我对他的一点可怜,他把这一切不幸归咎于颜永章废除了他的武功上,下决心毒害颜永章,但他知道,害颜永章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早知道他的心思,于是,便告诉他:要害颜永章,我告诉你一个绝招。他大喜惊问:啥绝招?我说:你拿棉花搓一根与他同样的煤油灯芯,再将慢性毒药渗透里面,悄悄换下他的煤油灯芯,让他慢慢中毒而死。新兰大惊,说:好很毒的心呀!难怪我们发觉不出!说完,双脚在桥的副孔上一使力,抓谭美人的手象荡秋千似地,双腿一弯,将她拋了上来,落在桥面的一瞬间,被跟随而上的新兰在她胸口轻轻一拍,谭美人喷射出一口鲜血,她惊骇地明白,她也被废除了武功,好大一阵,她才从桥上慢慢撑起身来,仇恨万千地看着新兰,想起刚才的一幕,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用句再恰当不过的话说,到阎王和判官面前走了一回,三魂七魄已经被无常拿去了。新兰冷冷地问:谭姨,你吊在水面上说的